我拿起一支烟,将过滤嘴撅掉,再重新放回原来的位置问,“蒋先生,您先回答我这个问题。”
“…还是吧?还是矩形?”这次,他的口吻变得非常不肯定,甚至显得很犹豫。
“对!”
我却直接说,“仍然是矩形!蒋先生,虽然其中一条边短了一块,但毫无疑问,它依然是个矩形!”
蒋淑山看看那几根烟,又看看我,一脸茫然,又问,“你到底什么意思?”
“蒋先生,从现在的情况看,你认为对手处在什么状态,他们正在干什么?”
“在…”听我反问,蒋淑山迟疑了半晌,说,“乾通水处理集团以及他们的保护伞已经穷途末路了,他们追杀你,盗用我的号码,逼迫向明反水,以及提前为那桩诈骗案洗底…这一切,我认为就是在濒死挣扎,在报复我们!”
我点点头,紧跟着又摇摇头。
他的眼睛眯起,面色凝重地问我,“江枫,怎么,你不同意我的看法吗?”
我笑笑,没动桌子上的香烟,而是从烟盒里又掏出两根,分别为我和他点上,这才道,“蒋先生,您是老预审老刑侦,是行家里手,因此我刚才摆那个矩形并不是卖弄,而是觉得如果我直说,您恐怕听不进去。”
对方皱了皱眉头,问我,“你怎么知道我听不进去?你还没说出意见就那么武断吗?”
抽了一口烟,从嘴里喷出烟圈,我说,“蒋先生,成,那我可直说了!如果我说,对方根本没有穷途末路,或者对方好整以暇逗我们玩,你认可吗?”
“什么?不可能!”
蒋淑山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眉毛立睖起来,狠狠瞪着我道,“江枫,你胡扯什么呢?你要再不好好说话,我马上会请你出去!”
“您看…”我很无奈地摊摊手,“蒋先生,是您让我直说的,我说了,你又这态度…反应这么强烈,还说能听进去我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