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洪蕾的分析更有一定道理,既然对手可以通过模拟器模拟蒋淑山的手机给我发短消息,那保不齐我们现在和蒋淑山联系,也许就会打到敌人的手机上。
怎么办?
我深吸一口气,又点上一根白娇子,强迫自己稳住心神,知道如果现在我江枫先乱了,那这个难局我永远也别想破!
脑海里回想各种案例,我遇到过或者只是从课本、参考资料以及网络上看到过的情况,终于,有了计较。
我对洪蕾说,“妹子,你听听我的分析对不对。”
伸手拉住对方,我向对面楼走去,找了一个可以看到洪蕾新宅门洞的树荫站定。
“你倒是说啊!”
“洪蕾,我们换位思考一下,既然对方发现我们可能已经察觉他们的计划,那么从另一个角度讲,是不是也算干扰到对手,让敌人原本准备好的种种后续手段派不上用场?”
“所以呢?”洪蕾问我,渐渐的也开始平静。
“所以,”我冷笑,“所以他们目前只有一个选择,就是尽快按照卫星定位找到我们。”
“嗯!”
“不过,洪蕾,你想想,你已经关掉我的手机,甚至将电池和电话卡全部拔掉,按理说对手已经无法确定我们的行踪,而这段时间如果我们想要离开,现在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是不是这样?”
“应该是吧。”
“那好,”我继续边思索边分析,“既然如此,对方就不可能采取那种狂风暴雨般的雷霆行动,因为连我的人身目标都确定不了,他们怎么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