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很不正常,我先点点头,又面色凝重道,“车辆燃烧除了有人放火就是自燃,的确存在这种可能,但很罕见。”
“对啊!”黄猛猛拍大腿,“我当时也蒙了,问我哥们到底怎么个意思,对方说他的人正在赶往现场,他再有十几分钟也会赶到。我和强子就在楼下抽烟等着,因为怕没有信号,可把我们老哥俩给冻的…”
我打断黄猛卖好,说,“别扯没用的,过了今天我请两位哥吃大餐,快说吧,后来呢?”
“我哥们每隔几分钟给我一个电话,几乎全程遥控直播了…后来你猜咋滴,麻痹的,车辆起火原因没查出来,人员也没有上伤亡,但却从监狱医院的车上查出一样东西。”
“是什么?”我的心提到嗓子眼,明白接下来黄猛的话应该是最关键的要点。
“我哥们说是…”黄猛看了看已经围过来的一群女人,咬着牙说,“氰化物!”
“啊?草!”
我蒙圈了,监狱医院来沙山女监给女犯人做精神鉴定,为什么会带着氰化物?
那是什么东西?世界上最致命的毒药,比眼镜王蛇的毒液还要猛烈一万倍,含服状态七秒致死,注射三秒钟要命的剧毒!
骂了隔壁的,他们带氰化物来干什么?
我想着,邱梦却脱口而出问,“天呐,氰化物?监狱医院的人带氰化物来干什么?他们,他们要谋杀犯人吗?”
“我怎么会知道?我不知道…”
黄猛苦笑,一口接一口抽烟,又说,“不过不管原因是什么,我们已经掌握主动权了不是?只从对方非法携带氰化物这一条,我们就能将他们拘了判刑!”
“对,一定要严惩!”
景瑜似乎更气愤,也许和她是狱医有关系,因此对于违禁药物的敏感远比一般人更甚。
“医院一般不会配备氰化物,那东西应该是实验室和药检中心才有的,他们怎么搞到的?”
我说,“瑜姐,现在不是追究对方怎么拿到毒药的时候,你们想想,带着氰化物来沙山,监狱医院这些家伙想要干什么?他们针对的是谁?”
“还能有谁?毛小花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