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地方,”我索性直说,“第一,既然不去瑜姐师兄的医院,他干嘛要求我们立即过去?又不是去他那里复诊,至于这么着急上火吗?其次,师兄在监狱和回去后,表现截然不同,甚至有些前后抵触,这很不正常。第三,医生怎么可能在最终诊断结果没出来之前,说什么‘后果自负’的话?你们见过这样的医生吗?而且瑜姐说了,师兄为人正派,一个正派古板的大夫,怎么可能说话这么不负责任?”
顿了顿,我让几人消化消化,最后道,“所以,我的结论是,师兄那边可能出问题了,比如,被人胁迫!”
“啊?”
景瑜闻听,顿时大惊失色,“江队,你的意思是,师兄已经被对手威胁人身安全吗?”
“只是一种可能,”我苦笑,“比如,他没事儿,但他的家人被控制住了…”
景瑜的脸色瞬间变得灰暗,身体晃了晃,颓然坐倒在椅子上。
我有些赧然,毕竟是我让景瑜联系的师兄,并且人家一叫就到,给我们帮了大忙。
走上前,轻轻握了握景瑜的胳膊,我说,“瑜姐,这只是我的分析而已,所以我才希望你和师兄那边再次核实一下…我之所以问你们关系怎么样,就是想着如果你们曾经是情侣…我是假设啊你别在意,你们之间可能会有些暗号,你师兄就可以通过这样的方式传递给我们他那边的情况,让我们能够准确判断。”
想了想我又道,“瑜姐,你放心,师兄那边不会有危险的,我们的对手也在捂盖子,他们不可能随便对谁都下手。再说,像你师兄那种老实人,稍稍一吓唬估计就怕了,想着置身事外算了,所以他和他的家人不会有危险。”
听我这么说,景瑜脸色总算好看些,点点头,“也是,江队,你说的有道理…这么一说我倒是想到一个办法!”
“什么?”
“上学的时候,我们不是被老板(导师)抓着当壮丁泡实验室嘛,大家有时候会偷懒,于是,每当老板要来的时候,望风的同学都会说一些话暗示,这些特别词汇我和师兄都知道的。”
“是吗?”我大喜过望,“太好了,要不,你试试看?”
“嗯。”
当着我们的面,景瑜用座机拨通师兄电话,并且直接外放出来。
那边倒是没有关机,我们听到瑜姐师兄的声音很萧瑟,“喂?”
“师兄,是我,景瑜。”
“哦,还有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