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张队连连叹息,好半天才回答我,“姬瑶花想杀的是…她儿子!”
…
当对话终于暂时停顿下来,我的眉头拧成一团,又开始惯性抽着烟。
邱梦见我心情不好,用胳膊肘碰了碰道,“江队,你烟也太勤了,少抽点儿吧,这样下去肺都黑了。”
我苦笑,“早就一片墨了…梦姐,我当然也想少抽,实际上,要没有这许多烦心事儿跟这儿堵心,我一般不会抽这么多的,好了好了,抽完这根,就这根。”
不再搭理她,我开口,“通过刚才张姐和瑜姐的介绍,我这样为姬瑶花画一个像吧:姬瑶花,女,四十四岁,受过高等教育,具有高级人才相关学历,少时家境一般,但通过奋斗成为亿万富翁,符合高智商犯罪的特点。”
见景瑜又要说话,我连忙抬手示意其稍安勿躁,吸口烟又说,“姬瑶花功成身退,入狱前十年开始做慈善,哦,我刚才又了解了一下,准确说没有十年,只有六七年的样子,也就是说,算上入狱服刑的三年多,大概十年前她已将中心转向慈善事业。”
张队和景瑜以及几名三监区的管教骨干纷纷点头,表示这些细节没有错。
“一直顺风顺水的姬瑶花在将近四年前突然作案,动手将亲生儿子刺成重伤,险些丧命,因此一审被判了有期徒刑十二年,姬瑶花表示服从没有上诉…”
我顿了顿,也不管除了邱梦外的其他几人神情黯然,继续说下去,“姬瑶花服刑期间表现良好,已经获得一次减刑机会,并且她十分大方,乐于帮助监狱里的任何人,尤其不看重金钱…因此,包括不少家庭有困难或者临时遇到急事儿需要用钱的管教在内,犯人、管教甚至一些社会人,都曾接受过姬瑶花的资助和救济,比如瑜姐,比如张队,是不是?”
两女默然,一个双手紧紧扭在一切,一个微不可查点点头。
我也多少有些不忍,但想要揪出事实真相的强烈欲.望却让我不得不继续说,“不过,你们是否注意到一个以前看不出来,但现在却非常明显的疑点?”
“是…是什么?”
“姬瑶花的本职工作,她是干什么的,下海经商后,她的主营业务又在哪个领域?”
我缓缓摇摇头,“医药!这没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