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什么意思,江队,你想干什么?”
“没意思!”
我身体向前方探出,脸距离对方越来越近,“你一直在张嘴说话,不论否认或者辩解,你都一直在说话。”
“那…那又怎么样?”
“这说明你心里做不到淡定,做不到像你表现出来的那样坚定!知道吗?说得越多,就表明一个人心理上的恐惧感越大,脑子里的想法也越多,你…终究有自己的心思和打算的!”
于是,王红再不开口了,就像我的提醒让她意识到其实最好的对抗就是沉默。
我笑笑,再次点燃一支香烟,“你不是问我要证据么?好!”
指了指已经暗下来的摄像头,我忽然问对方,“接下来,要是我对你做点儿什么,现在没了摄像,是不是你也没有证据?”
王红看着我,眼中的恐惧开始凝聚,双手抱在胸前。
这种姿势属于标准的绝望后潜意识自我防卫,我明白她应该猜到我所谓做点儿什么,到底几个意思。
“给你讲个故事吧。”
我抽着烟,悠悠道,“s市监狱曾经发生过一个案子,一名女犯人死了,死得很蹊跷却又很平静。怎么说呢,她被发现后尸体已经冰冷,法医解剖后的验尸报告写着:全身上下无锐器刺伤及钝器砸伤的痕迹,无与人搏斗过的痕迹,胃部无致命性残留物,死因为心脏病突发!王红,可是那个女犯人从来没有心脏方面的既往病史,甚至家族中也没有人得过类似的病,不存在遗传倾向…”
“你,你想说什么,不要,我不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