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瞪了我一眼,对方嘴里哼哼道,“没见我在说案子吗?这里轮得上你说话?”
我被她当面斥责得有些晕头转向,只是还没等我说啥,邱梦又不依不饶转向陈淼道,“陈监,有的人不懂规矩,没有起码的礼貌,目无上级领导…这还让不让人说了?”
火药味莫名其妙浓烈起来,而且来的十分突兀,毫无征兆。
似乎此刻正在举行的会议并不是在讨论案情,而是专门提供地方让我和邱梦当众互咬。
陈监脸色阴郁,显然对我和邱梦忽然变得剑拔弩张十分不爽,但不知为什么,还是耐着性子对她解释道,“江枫同志快人快语,以前开会包括平时和我说话的时候一贯如此,他这样也是为了工作…”
见陈监竟然为我打圆场,邱梦更加不爽了,拦住陈监的话道,“陈监,既然某些人平日专横跋扈惯了,那我们是不是就更不该助长其这种嚣张气焰?陈监,我想您不该不知道,一味找借口其实就是变相纵容,就是降低对一名国家公务员的严格要求,更是侮辱人民警察这个光荣称谓…长此以往,我们沙山女监的干部队伍里一定会出现坏了一锅汤的老鼠,是要出大乱子的!”
听到她邱梦竟然将我比喻成老鼠,而且措辞严厉说什么因为我的工作方式就会闹出‘大乱子’,还特么上纲上线到公务员和警察队伍素质的层面,一时半刻,我的脸刷地掉了下来。
我相信,自己面色的变化,在座所有人应该都看得一清二楚!
那么,她们是不是也该想起那些曾经招惹过我江枫的家伙,下场会是多么凄凉!
不,丫邱梦还不知道,那好,老子不介意让邱监你知道知道…
“咳,”我清了清嗓子,嘴角带起一抹笑意,“邱监,您说的真好!我甚至觉得您也不用一口一个某些人、某些同志,就直说是我江枫好了,这样才是干革命的态度嘛。我党一直倡导敢于批评和自我批评,只要您说的对,有道理,我江枫肯定虚心接受,没有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