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翔短暂沉默,似乎在盘算需要的捐助金额,然后对我说,“枫哥,没问题,我自己就是贫困生,知道山里孩子们的生活有多难,而需要的生活费、学杂费,其实少得可怜…帮扶十个学生没问题,一年多说了也就十万八万,你放心,这事儿我一定会处理得妥妥的。”
我不再说什么,直接挂断电话,心中却道,“尼玛千达商场啊,我砸了你家电子显示屏,这赔偿费,就算你们和我一起回馈社会,捐助失学儿童了…”
冲动过后,我终于有了决定。
而这个决定的做出,也同时让我心情忽然轻松,神志豁然开朗起来。
我给燕姐发了一条短信,上面就一句话,“姐,帮我联系一下瑶馨家里人,我要当面和对方聊聊。”
很快,燕然回短信,只有一个字,“行。”
我又不知道该干嘛了,特么的,行是几个意思?今天、明天还是后天、大后天?
对于无休止、没有期限的等待,我从来都深恶痛绝。
否则,我也许会对初恋林芬提出我会等她回来的承诺,什么天荒地老海枯石烂…
然而,我并没有说过一个字,她也没有任何让我等她的意思,我和林芬,都属于比较现实的族群,我们不相信永远这个词。
这个下午,注定不会平凡,注定百事缠身。
就在我端着一杯清凉碳酸饮料浪迹街头,手机忽然再次响了起来,是一个我似乎见过,却不能肯定的号码。
接通,我刚说了一句你好,对方沉稳的声音便传了过来,“江枫先生吗?”
“是我,您是?”
“市委办公厅秘书一处,我姓费!”
“啊…哦,费秘书您好,请问找我有什么事儿?”
“江枫同志,你现在人是不是在t市?如果在,请您在下午四点整来市委一趟,杨书记有事情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