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哈哈,我想起一个笑话。”
“什么笑话?”我有些好奇,“很好笑吗?”
“当然…嘻嘻,不过,我不能说,不好说,不便说…”
我看到方雅的脸忽然红了,就知道这个笑话绝壁不是什么好话。
“切…”我哼哼唧唧,“别玩心眼儿啊,说正事儿呢…嘿嘿,哎呦我怎么还是很好奇,话说,那个笑话到底咋说的?”
看我贼兮兮心痒难耐的样子,方雅已经笑得前仰后合,拍着胸口,在我的眼珠随着她胸前的峰峦叠嶂上上下下都快被晃晕车的时候,总算止住,“哎呦我的江队…你有时候还真有些孩子气!哈哈…笑死我了…这样吧,只要你好好解释清楚刚才究竟想干嘛,回头姐给你讲这个笑话,咋样?咱们交换!”
我摸着鼻子,“听着我好像很亏的样子。”
“行了,少废话,快说吧!江队,诗也念了,游戏也玩了,现在该揭晓谜底了吧?”
眼看两人也打趣十多分钟,我便收拾心情,提出我的见解。
“《关于女犯改造历程的思想汇报会及汇报演出草拟稿》,不言而喻,突出的就是思想汇报,对吧?”
“还有汇报演出呢!”
“听我说完!”
瞪对方一眼,我心道,怎么咱们沙山的娘们,一个个都是急脾气!
“方科,从字面上看,思想汇报应该是重头,这没错吧?”
“是!”
“但这只不过是噱头、假象而已!我倒是觉得,咱们应该把注意力集中在汇报演出上。”
“怎么讲?”她问,“你怎么看出来的?”
“这还不简单?”我指着红头文件和另外几个说明材料,道,“你见过重点的方面不强调,却连发三个附件,都在说汇报演出应该具备怎样标准、什么规格,啰啰嗦嗦如何如何?要真按照字面理解思想汇报是重点,岂不成了本末倒置?”
方雅若有所思,两颗洁白的小虎牙开始轻轻咬着烈焰红唇,样子,美绝!
顾不上欣赏面前美人,我又道,“还有,思想汇报年年有,大会小会各种形式少不了,至于发这样的红头文件专门强调么?而且还不是通知性质,先来个草稿…方科,你见过几次草稿当做红头文件发下来的时候呢?”
这下,方雅没话了,良久后才问我,“江队,我就奇怪了,你脑子究竟怎么长的?怎么能看出这么多弯弯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