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个屁!”
陈监垂头丧气,再次沉默一会儿才道,“也只能这样了…”
见她松口,我连忙说,“其实这次意外,我们并没有损害公众、国家的利益,严格说也只是属于私事!监狱管理局和上级主管单位,我自己会去做检查,这事儿太多人看着,肯定不可能瞒住不报!但官面上咱们却一定要统一口风!只要咱们几个人不说,其实谁也不知道内情究竟怎样!”
我的话有几分道理,毕竟,眼下还没有传开,无论张小琴、李玫或者岚澜,谁也不会主动和别人嚼舌头,特么牵扯到自己头上,谁傻啊,这当口,还会做那么没有脑仁的事儿?
又过了许久,陈监怒极反笑,指着我的鼻子骂,“江枫,你还真够厚颜无耻的!明明自己搞不定感情方面的问题,却成了舍己救人,你丫的,你还想当典型不成?”
对她这句话,我却没有唯唯诺诺,梗着脖子说了一句,“我,就是想着救人,跳下去救瑶馨!”
“混球啊你!”
陈监显然不知道该怎么和我说,嘴唇都哆嗦了,气哼哼道,“你是后来跳下去的吧?那时候你再去救人?救谁?救摔在地上的死人吗?”
…
在一阵平静一阵怒火中,陈监无奈接受了我的说法。
毕竟,沙山女监的面子要维护,监狱领导也需要有个向上峰交代的理由。
最后的结论是,陈监当然不可能同意我所谓为了救失足摔下窗户的程瑶馨,从而再一次掉下的说辞,而是定性为,程瑶馨和我一起检查下水管,她失足跌落窗台,我则一把没拉住,被她带得摔下…
反正当时也没有目击证人去和上面说,我江枫掉下和程瑶馨摔落中间至少间隔几秒钟,我们的汇报,也将会是众口一词的最终结论。
最后,陈监打发走其他四女,要求她们统一口径,绝对不能有另外的声音,却留下我,“江枫,你先别走,我有话和你说。”
惴惴不安中,我不知道老大想和我说什么,只好态度无比端正,眼观鼻鼻观口口问心,一付老老实实聆听教诲的模样。
“行了!”
陈监怒气尚在,“给我收拾好办公室,我去洗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