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便有些疼,如果真如岚澜所言,我的确误会她也误会韩阳,那…哎哟,这特么都什么事儿!
心中的那片柔软重新泛起温情,我回应着握住岚澜的玉手,终于从嗓子眼憋出几个字,“我…唉,委屈你了!”
这句话,顿时让岚澜泪如雨下。
甚至说嚎啕大哭,泪雨滂沱。
由于清吧地点相对偏僻,酒客并不多,属于比较安静的场合,因此岚澜撕心裂肺的哭号,顿时引来附近卡座上客人好奇或者嫌恶的观望。
甚至有人还冲我喊,“哥们,让女人哭,真特么有本事,今儿个我算长见识了!”
懒得和对方计较,我转过去卡座另一边,坐在岚澜身边,轻轻搂住她的肩膀。
“唉,傻丫头,你可以给我打电话发短信解释啊!”
“呜呜呜,我打电话你会接么?我解释?这事儿要不是当面说,能讲清楚吗?呜”
岚澜哭得越发厉害,仿佛这些日子所受的一切委屈,都在这一刻全部倾倒而出。
我有些慌,觉得四面看向我们的目光已经化成一根根银针,扎得脊背生疼,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
拉起岚澜,手忙脚乱给她擦拭脸上的泪水。
“走,我们走,不要在这里现眼了…”
“呜呜,你还知道害臊,你还知道现眼?”
岚澜委屈着,却以比我还要快的速度起身,扔下几张百元大钞,我俩就像两只受惊了的兔子一般,逃也似奔出这间蓝调酒吧。
海河边,漫步在曾经租界区的幢幢花园洋房建筑群里,我拉着岚澜的手,忽然觉得生活,其实还是蛮不错的!
失而复得,解开心结的欢畅感,冲淡了在西京那段时间遭受的种种委屈。
别说在希尔顿、在暗夜行者与岚澜以及韩阳的几次冲突,就算其他的,包括被大胡子张哥背后插刀,洪蕾的突然离去…这些似乎都已经不重要!
之于我,心中已经无可辩驳看清楚一件事儿,岚澜,终究是那个在我心里占据绝大部分空间,有着无可比拟地位的女人!
只要她爱我,只要她和别的男人没有瓜葛,我就算曾经受到某些委屈,和她产生过什么误会,又算得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