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供出陈涵,哪怕罪名和毒品一点儿关系也没有,也会在二人心中埋下深刺,从而在我后续的手段中,于某个时刻彻底互咬!
而她要是乱说或者保持沉默呢,那好,最最起码,刘艳和韩红的下场就是她黄莉前车之鉴。
何况,我还有的是办法让她更加惶惑不安,甚至生不如死。
对于毒贩子,我从来没有半分怜惜,认定只能通过比现在更要严厉十倍的惩罚,才能让这些祸害渐消渐止!
黄莉呆在当场,开始用眼角瞥向蹲在地上的陈涵。
对方却没有看她,目光游离着,似乎在偌大监狱食堂里,也找不到一个可以落目的焦点。
“我,我没有…我,我什么也不知道…”
黄莉脸色黯然,声音颤抖糯糯道,“队长,政府,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
我点头。
还真是陈涵的死忠,被我吓成这个样子,却还犹自嘴硬。
慢慢地,我动作清晰而坚定,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纸。
正是胡敏所做的医务室日常工作统计表。
“黄莉,你是1729号吧?我给你念一组数据…8月18日,1729号去医务室,登记的事由是复诊、取药同时送货!”
我冷笑,“药品记录倒是有,可送货,你踏马的一个在监狱食堂帮忙的犯人,你去医务室送的哪门子货?还有,当时你申请取的是止痛片,可正好赶上已经开封的止痛片用完,你便和另外一名在医务室帮忙的犯人一起跟着楚医生进到库房取药!我想问问你,就算你黄莉是宽管犯,你就有资格随便进入医务室的库房?这是不是严重违反监规?”
提高嗓门,我声如洪钟,“而且,根据医务室日常工作记录,自从你上次取药后至今,半个月里,再也没皆有任何管教或者犯人申请过止痛片!可为什么刚才盘库的时候,有两瓶看似没开封的药,出现被动过的痕迹,而且其中药片数量分别少了一片?”
我踏前一步,“黄莉,你丫是不是干过扒手?手脚太快了吧,啊?我相信,你肯定知道这类止痛片中含有吗啡,那么,你告诉我,私藏止痛片,你究竟想干什么?想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