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扬着声音道,“人家刘玄德请诸葛孔明出山,还有三顾茅庐一说,你谭监也太脆弱了吧,这点儿委屈就受不起了?哈哈,大丈夫能屈能伸,你谭监不行啊…对了,我倒忘了,你可不是大丈夫,顶多就一悍妇…”
“砰!”
回应我的是一声摔门巨响。
但这一刻,其他人,包括黑区在内,都没有跟着谭监出去禁闭室。
在我想来,也许她谭监可以不在乎这个职位,不珍惜狱警工作,可别人呢,谁都要养家糊口,没几个脑残到明明形势完全逆转,还要死跟着谭监一起跳悬崖。
于是,窄小的禁闭室里至少装进十几口子,粗重的呼吸声和各种叹息交织在一起,气氛变得愈发诡异。
我招呼大家,“诸位,随便坐啊,站着多累得慌…”
说着,我让开自己占据的这面墙,走到胡敏身边坐下,浅笑着低声问,“这么样,哭着喊着求我出去了吧?”
胡敏不敢看我,只是微不可查地点点头,表示她已经全部看在眼中。
我不再管她,当然也毫不顾忌其他包括方监、黄监和马雨茗、空山晚秋这些西京女监的领导们怎么样,低下头,再次闭目养神。
她们喜欢站着就站着吧,我管不了也不屑于照顾她们的心情。
我只是在等,等下一出好戏继续上演。
剩下的十几个人不说走,也没有坐下,甚至无人交谈,以至于禁闭室的气氛如同零下三十八度严寒,令人窒息。
“真没意思…”我嘟囔着,“氧气都不够用的!”
这时,方监总算走过来,顾不上身份挨着我坐下,问,“江科,能不能别这么大火气?到底咋样才可以?”
对于方监,我的印象还算不错,因此也没想着太跟她过不去。
“方监,不是我不想给你们面子,玛德,我江枫太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