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西京人!”空山晚秋的脸上闪过一丝落寞,“在西京就我一个,连同学都没有…”
于是,我立即便没话。
我不知道为什么她会选择这样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工作、生活,但既然晚秋不想说,我也没有不断八卦她心思的念头。
想了想,我道,“要不去我那儿吧,我给你开间房!”
我目前还住在宾馆,而陈倩因为同学来看她的缘故,房间空着,倒是能让空山晚秋暂时借住。
她的脸瞬间飞起两朵红云,低下头,两只脚漫无意识地踢着小石子,不说同意也不说不行。
女人的心思,猜猜猜!
我有些木乱,试探着问道,“要不,你说去哪儿?我送你!”
“我…就去你那里吧,反正你得给我治病…”
于是,午夜时分,我带着空山晚秋回到宾馆。
迎着霓虹灯,我的心情有些恍惚,搞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身边总是萦绕各个性格迥异的莺莺燕燕?
如果陈倩、岚澜、空山晚秋她们是因为很难接触到出色优秀的男人,因此见到我就像饿虎碰到美食,那洪蕾呢?晨晖呢?英婕呢?燕然呢…
我,没有答案。
索性,我不去想没有答案的答案,告诉自己,生活,总是不可预知,而我们每个人,却必须在这种不可预知的生活中出生、成长、老去最终死亡。
…
进了宾馆,我安排空山晚秋住进陈倩的房间,然后在她复杂而似乎有些不舍的目光里,回到自己房间,冲进厕所。
“呕”
娘的,我吐得昏天黑地!
也许,内力能够让我尽可能化解并排出那些酒精,却终究不能令我跟个没事儿人似的,继续逍遥放纵,我的身体,还是差点儿事儿…
吐了差不多半小时,我始终处在一种吐得没得可吐刚要站起身,却又阵阵恶心涌上,不得不再次抱着马桶继续未竟事业的状态…
敲门声响起,空山晚秋的声音传来,“江枫,江枫你开门,开门啊,你怎么了?要不要紧!”
听到她的声音,忽然间,我坚挺了,就像服用了某种催情药物,却压抑半晌,直到这个时候才突然发作…
玛德,我,长身而起,大步流星冲到门口,一把拉开宾馆房门,将外面已经换上睡衣的娇躯,猛地扯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