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对方仍旧无理取闹纠结在这一点上,我便有些烦躁,“空山晚秋,你怎么搞的,还没完没了了是吧?好,那我就告诉你,我江枫之所以拉着你跟我一起跑腿下监区,就是不爽你踩我脚!这答案够了没有?”
“哼!”空山晚秋说不出别的话,只是冷冷盯着我。
“所以你现在可以回答我了,为什么踩我脚面不说,还在我脚上蹭来蹭去,你当哥的脚是痒痒挠,配合你空山晚秋解闷儿玩呢!”
“你!!!”
空山晚秋气得不行,半晌终于咬牙说道,“我告诉你江枫,我是…是脚底板痒痒,又不能在开会的时候去挠!我以为下面是桌子腿呢,想着自己蹭蹭解痒,谁知道你的脚放在那里!”
她的回答令我很无语,总觉得不是那么回事儿。
但好歹有了答案,总比我胡乱揣测空山晚秋是在挑逗自己要显得合理些。
只是我却不信,她晚秋队长的脚底末梢神经难道全都迟钝了吗?桌子腿和我的脚面,那意思能一样嘛!
懒得在这件事儿上和对方计较,我心神不宁地等待小画归来。
而脑海中,则将一些头绪和我所了解到的毒品知识,尽量勾连起来,试着跟自己做解释。
时间便在我的沉默和空山晚秋越来越弱的喋喋不休中流淌,总算,小画气喘吁吁跑进来,三两步便来到我面前,递过一个本子,“江科,都在上面记录着,我刚才翻了一下,根据编号记录,这些劳作工具应该是同一批更换的,生产厂家也一样,喏,你看…”
接过来,我仔细审视这些工具使用记录,缓缓点头。
小画问我,“江科,你是不是觉得工具有问题啊?粗制滥造还是假冒伪劣?”
我笑了,“都不是!不过小画你能想到这一点,已经比某些人要强不少,这样,还得麻烦你在外面等会儿,我有事儿再叫你帮忙…”
小画客气地告诉我这都是她分内的事儿,继而在转身出去后,还顺手将管教休息室的大门为我和空山晚秋关好。
又沉思一阵,我面色严肃地对空山晚秋说,“晚秋队长,我和你虽然接触时间不长,算上今天统共也就见过两次面,但我却有种感觉,觉得晚秋队长是个充满正义感,嫉恶如仇的好汉子…呃,女英雄!”
“哼,少给我戴高帽!江枫,我可和你说清楚,我踩你脚真是误会!”
我连忙打断她的话,“晚秋队长,咱不说那个,一码归一码,现在我和你说说我的判断,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