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追问她以前是为谁而活,又是如何过得辛苦,因为往事如烟,追问也没有任何意义,只能令马雨茗徒增烦恼罢了。
…
从城墙上下来,我们俩的身体都有些黏黏糊糊,一部分是因为雨水浸湿,一部分是由于骑车而流出的汗液。
找了一个路边烧烤摊,我们简单吃了一些烤串、烤鱼之类号称垃圾却能令人食指大动的吃食,这才在相互依偎下回到我昨天开的宾馆房间。
连续两天,我和马雨茗一起渡过漫漫长夜,只是昨晚我至少名义上还开了两间房,而今天,索性直接退掉一间得了。
我明白继续订两间房除了白花钱之外没有任何意义,同时我也不愿意让她在这样一个心情苦闷落寞的暗夜,独自蜷缩在角落里哭泣。
我默默地洗了澡,躺在床上抽烟,马雨茗则已经进入卫生间,随着哗啦哗啦的水声开始沐浴。
窗外有风声,屋里有女人洗澡的水声,我的心里,则有着一丝躁动。
尽管我们下午曾经说过要给彼此更多时间、留下足够的距离让我们能够好好了解对方,但这一刻我却有些恍惚,或者说心志不坚定---我不能肯定当出浴后媚态横生的雨茗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自己会不会禽兽,或者禽兽不如。
想到这个段子,我笑起来。
好像从网上看到过,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脱光了躺在一张床上,男人用绝大意志力控制住自己那颗骚动的心,辗转反侧一夜终于没有做出令人不齿的禽兽举动。
结果第二天,女人不辞而别,只留下一句话,你特么真是禽兽不如…
雨茗裹着大浴巾出现在我面前,圆润的肩头,修长白皙的小腿和湿漉漉的头发,无不展示出美人出浴后慵懒而诱人的魅惑力,我看着她,根本挪不开目光。
“江枫,好看吗?”
这句话,一下令我俩都笑起来。
昨天下午,在西京监狱管理局食堂卫生间门口,我下意识看着马雨茗妖娆的背影,曾被她忽然回头问过同样一句话。
当时,我那个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