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不上,”我摇摇头,“都不容易,谁没个难处呢?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漫无目的在街头踽踽而行,我开始向她讲述王五和他老爹的事儿。
“…马监,比起王五,尤其比起王五老父亲,我和你,我们是不是简直就是泡在蜜罐里呢?我无法想象,当老人家听到儿子就在自己离开后不久惨死当场的时候,该是一种何等绝望、悲伤以及万念俱灰!”
我叹息,心情再次被这个自己亲眼目睹、亲耳闻听的悲惨故事摧毁,难过之极。
马雨茗又落泪了,我不清楚她是为自己还是为王五一家。
夜风易冷。
马监打了个哆嗦,双手抱在胸前,将她胸前那对美好衬托得更雄伟壮观。
我默默将手中外套递给她,“披上吧,嘿嘿,算是我江枫送温暖给你。”
她接过穿上,于是我宽大的外套便在她娇小的身躯上来回晃荡,令她看上去就像在风中摇曳着的夜来香。
“去找个宾馆吧。”
我终于开口道,“再走下去就该到明天了。”
“我没有带身份证。”
马监脸色有些红,或许她也意识到,夜深人静之时和一个并不算很相熟的男人开房间,对自己意味着什么。
“没关系,用我的身份证开两间。”
我想了想,“这样也好,宾馆登记的时候不会有你的信息。”
马监没说什么,只是看着我的时候目光有些躲闪和羞赧。
我们都明白,在这样一个心绪不宁的夜晚,一切能够改变生活走向的因素可能都会毫无征兆冒出。
而,如果我和马监控制不住自己的某些欲望,放浪形骸,也许会令彼此一夜之后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我很清楚,她对我不可能在这么短时间里产生什么爱恋的情绪,因为感觉是一种很玄妙的东西,她的心思我可以感受到,同样,我怎样想,她应该也能多少意识到。
所以,我俩这种并不想发生婚外e夜情的男女,却在深更半夜去宾馆开房间,便显得十分诡异且可疑。
我甚至后悔对她做出如此提议,因为我明白一旦被人误会,很可能引来无妄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