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马监要是没有一丝责任,就算遇到这样倒霉事儿,也会将损伤降低到最小程度。
我冷然道,“好,既然说开了,那我也不藏着掖着委屈自己。我问你,第一下撞上的时候,你比我先躲开了吗?不是吧?我们应该几乎同时一前一后蹿开,甚至我的动作还比你稍快,对不对?”
“那又怎样?”
“怎样?嘿嘿,至少证明我江枫没有存着成心占你便宜的念头,对吧?”
她没有回答,只是冷笑。
“还有,我是把你绊倒了,可我愿意么?我不知道一下坐地上沟蛋子疼?你是没事儿,坐我身上了,可你知不知道,我自己身体的重量再加上你的冲击,我差点儿残废,懂不?”
听到我的话,马监脸色忽然变得很古怪,我怎么觉得她似乎正在强忍着笑意。
不过,即便她好像听进去我的话,马雨茗仍然没完没了嘟囔一句,“那是你活该!”
顿时,我火儿大了。
“我活该?我产生不该有的反应?那你呢?你敢说自己就没有?”
我质问道,“马监,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你站了几次都没站起来?嘿嘿,身子软得跟滩泥一样,你要是没有感觉,你会站不起来,非要等到黄监、陈科她们过来拉你?”
“你…”
“不要你啊我的,马监,我想你该知道我主攻的专业是什么,是心理学!你不说、你否认,难道就真的当那种状态没出现?而且,我拦着你了吗?或者抱着你非礼了吗?你为啥自己站不起来?”
我这番毫无情面可言的话,顿时令马监无话可说。
她愣愣地看着我,足有十几秒钟,这才说,“果然是学心理学的,长了一付伶牙俐齿,我说不过你!”
意识到马监态度的微妙变化,我连忙打蛇随棍上,声音变得温和起来,“马监,其实呢,你我心里都很清楚,本来这也算不上啥大事儿!对吧?如果你非要觉得我该有点儿爷们的风度,该道歉,那好,我现在就道歉!”
微微弯腰,我一本正经地说了一句,“马监,马雨茗同志,谢谢你刚才为我解围,要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该怎样和她们几个解释!”
“唉”
终于,马监幽幽地叹了口气,“真是的,说不过你,不说了!”
我点头,男左女右,各自方便。
出来洗手的时候,我忽然想起她刚才说的‘原以为’三个字,顺嘴问了一句,“马监,你了解我是什么样的人?为什么说本以为我是爷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