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已经有乘客巴头巴脑向我们看过来,我便不好推辞,顺着她道,“那好,麻烦你了。”
跟着空姐,我第一次来到她们空乘休息的地方,那里应该是女人换衣服的所在,随处摆放着一些女性贴身的小衣。
我有点儿不自在,问她,“就在这里换?”
“嘻嘻,先生,看您年纪轻轻,思想还挺封建…”
她指了指机舱对我说,“机舱里有摄像头,我觉得不太雅观…要不就是厕所,要不就在这里吧。”
可我看到在我们过来的时候,已经有人进了厕所,而且半天没出来,显然不是解小手。
或者就得穿着湿乎乎已经有点儿奶臭味的t恤干耗,或者就快刀斩乱麻在这里解决得了。
点点头,我说,“那就这里吧,劳烦你找一件我能穿的衣服。”
她不再说话,弯下腰在储衣箱里翻着什么,站在她身后,我看见空姐那对形状漂亮的水蜜桃,正夸张地绷紧在直筒状群裾里,充满了制服诱惑。
连忙收回目光,我的心怦怦直跳,心中暗骂自己怎么还有情绪注意这些旖旎风景…
“您穿这件吧,我出去等您。”
空姐看了我一眼,也不知道为什么脸上微微一红,扭头拉开推拉门,走了出去。
我脱下脏t恤,换上也不晓得是谁的一件衬衣,还好,浆洗得挺干净,甚至飘着淡淡洗衣液的香味。
这时候,我注意到那个空姐刚才为了方便找衣服而摘下放在折叠桌上的胸牌,上面写着一排工号和两个字,应该是是她的名字。
“晨晖!”
我随口念了出来,真不清楚,这世上还有晨这个姓氏。
走出来,我注意到晨晖正站在空乘更衣室的门旁等着我,她冲我笑笑说,“先生,您穿上这件衬衣可比刚才的t恤显得精神多了!”
“谢谢,谢谢你!”
我觉得气氛有些尴尬,似乎该说点儿什么,便顺嘴问了一句令我遗憾了很久的脑残话,“这件衬衣是你男朋友的吗?真不好意思,占了他的东西…”
没想到,晨晖的脸色刷地一下变得惨白,她猛然地下头,似乎片刻间泪水充满眼眶。
“是…我的未婚夫,他…”晨晖抬起头,眼泪扑簌簌掉了下来,不过却被她迅速擦抹掉。
强笑着,她说,“他不在了,先生,您该不会介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