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摆出一副对于司马小乔被打伤打残一事不依不饶的架势,这些涉事的管教绝对不可能心里一点儿也不嘀咕。
她们的心智出现混乱,思维没有条理,满心忐忑不安只想洗清自己…
因此,我和陈倩演的这出戏,我破绽百出的话语,她们就算心存疑虑,却不敢不信。
万一呢?
对吧,万一是真的,她们就有可能成为我江枫打击报复的牺牲品。
因为这些天来,我的势头太猛了。
连司法部厅级领导利助理我都敢不鸟、敢捉弄,连姚司长和陈监都出面对我力挺,那我江枫就算是在这里撂话说我能影响陈监的决断,你丫的,你们谁敢不信?
关键是,谁也没资格更没胆量亲自去和陈监核实,看看我是不是在说谎。
而且,这也犯不上啊,对吧!
又不是真的站在悬崖边上,退一步粉身碎骨,她们犯得上跟我死磕嘛!
谁都能看出来,我现在就是铁了心要为司马小乔出头,要搞死刘瑶琴和郝梅。
那,还有哪个不长眼的主儿,非要挡在她们身前,为别人躺枪?
我冷眼观察…
她们的脸色,已经证明这些家伙的心里,波澜起伏,出现了别的念头。
这并不足为奇,她郝梅也不是谁的亲妈,不是哪个的救命恩人,谁也犯不上为了巴结她郝梅,而丢了饭碗。
“哎呀,江队,你瞧瞧我,我刚才也就是那么一说,这一个人的脑子,怎么可能进水呢?对吧?我记起来了,当时张队的确向郝队汇报过刘瑶琴监室的情况,郝队说不让张队管,她会亲自处理的…”
“没错,没错!”
另一个女囚连忙接话,“我不是总上厕所吗?有一次从厕所回来的时候,正好听见张小琴管教正在向郝队据理力争,说司马小乔被打了,可,可郝队不听啊…我当时还为张队鸣不平呢!”
“嗯,我也听见了,我之前刚去医院做了中耳炎治疗,所以那几天,我特别耳聪目明!那天早上,大老远我就听郝队在管教办公室冲小琴拍桌子,说什么她郝梅说没有聚众殴打他人的情况,那就是没有,还让张小琴滚呢,当时我这个气啊,差点儿没拿起拖把冲进去和郝队长好好理论理论呢!”
我…
得儿意的笑!
“你,啊!!!你,你们,你们踏马的都在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