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钻心刺骨的疼,快活似神仙的刺痛感,从我落拳之处传了过来。
泪水,再次从我眼中滑落。
娘的,天可怜见,我的腿没有废,有知觉啊!
既然不少任何零件,我江枫,嘿嘿,老子又是一条好汉了!
我知道在医学上有一种神经元末梢刺激的说法,好像是通过剧烈的动作或者外界特殊手段,能够刺激原本麻木和出现障碍的神经元,令其重新有反应。
本来这是当一个人的力气已经耗尽时,用来激发人体最后暗藏潜能的方式,有点像那种古代传说中的‘头悬梁、锥刺股’,通过痛觉刺激让人的精神集中…
我搞不清楚,目前自己这样的状态,是不是就是类似于神经末梢刺激,从而带动全身神经脉络产生贯通状。
但,知不知道,搞不搞清楚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只需明白,那条腿,它重新成为我大脑可以指挥的器官,这,已经足够!
匆匆洗掉身体上的泡沫,我慢慢爬起身,小心翼翼擦干身体。
试着发出活动它的意念,我发现,这条残腿的确可以动了,但还达不到我想让它伸向何处它便能出现在哪里的程度。
我欣喜若狂,真的不能要求再多,目前的状况---足矣!
当墨芷舞看到我裹着浴袍,拖动身躯慢慢走出浴室,她的眼睛里闪烁出惊喜的眼神,“枫啊,你,你真的已经恢复了吗?”
“哪儿有那么快,不过,它的确有反应了!”
我笑着,目光向身下看了看,“它和它都有反应了,嘿嘿,那个词怎么说来着?对,相得益彰…”
“你,你个瓜娃子,哼,错过那村没那店儿,自己反应去吧!”
芷舞笑得花枝乱颤,上气不接下气,而我看向她的双目里,也蕴含着浓浓的柔情蜜意。
晚饭是西红柿鸡蛋面,说来都没人信,我们做了两遍。
第一次是她做的,我勉强吃了,她自己却难以下咽---咸就一个字,没法说两次。
第二次,我拖着伤残的身躯,亲自给她重新做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