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对于犯罪程度不同的女囚,沙山女监的监管力度也有所差异。
一行人脚步飞快,没过几分钟就来到出事儿的监室前。
“啊疼啊快救救我呀”
一阵声嘶力竭、显得十分痛苦的求救声遥遥传来,听着就令人感到不寒而栗。
所有人的脸色都变得很难看,哎,要不是姚司长,谁特么想淌这趟浑水?
凑到监室门前,我看到几个管教正围在一起低头忙碌着,但好像根本插不进去手。
其中还有两名明显狱医打扮的女人,不过她们的表情很沮丧,似乎是束手无策了。
“江队,这两位都是二监区的狱医,在沙山女监至少呆了七八年,算是老资格了。”
李玫凑到我身边低声耳语着,我点点头,沉下心思仔细观察。
看着看着,我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儿!
既然这名女囚已经难受得满地打滚、要死要活,可,为何别人扶她的时候,却都被她狠狠地打开手,只是自己在那里折腾?
而且,从两名狱医愁眉不展的表情来看,她们应该根本没找到问题的症结所在,也就是说,女囚吞下的勺子究竟卡在什么位置,现在还不清楚。
嗓子眼、食道、胃部还是大肠、小肠、直肠,甚至肛门?
我轻轻问了李玫一句,“犯人们吃饭的勺子有多大?”
她随手冲我比划了一下,我迅速在心中测算了一下尺寸长短,愈发感到不可思议了!
这种勺子可能是为了容易分辨、点数,每只的个头都十分大,差不多快赶上一般家庭乘汤勺子一半大小。
这么大的物件,怎么可能随便就吞下去了呢?
我看到过街头打把势卖艺的流浪艺人现场表演吞铁球,当时,那个壮汉吞到第四枚铁球的时候,胃部明显有几个鼓起的圆球,而且嘴角流着哈喇子,难受得连嘴唇都合不拢!
这还是经过无数次专门训练,喉咙眼儿远比常人粗很多的壮汉呢,要是换成这个身材娇小的女囚犯,而且还是吞下形状极不规则的大勺子,尼玛…我咋就各种不相信呢?
“王医生,牛区,情况怎样?”
陈监已经迫不及待开始询问二监区的监区长和狱医女囚的情况。
我眼睁睁看着一层层细如绒毛的汗珠,一点点密密麻麻布满陈监的额头,显得异常诡异。
尼玛,肉眼可见的出汗速度啊!
而且还是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