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波浪发出一声幽怨的叹息,也没回头,却对我说,“你坐过来好吗...我不想一个人呆着,别走行不行!”
她似乎并没有赶我走的意思,而且语气中也是那种略显无奈的原谅。
可,可我特么哪儿有勇气面对她啊。
不做声,开始手忙脚乱地换衣服。
然而,有时候人不得不相信世上的事儿都是命中注定的,来了想躲都躲不开。
我脱下她哥哥的睡衣,正在打开自己湿乎乎的t恤时,她却鬼使神差猛地转过头。
卧槽,我的姿势顿时凝固住,我发现自己惊慌失措之下,竟然又犯了一个错误。
我怎么可以当着她的面换衣服?
麻痹的卫生间是干吗用的?
她死死地盯着我的身体看,眼珠子一错也不错,就像这辈子从来没有看见过男人的本来样子似的。
我后来每次想到这一幕的时候都在问自己,游泳池里、海滨沙滩,有的是好身材的猛男、型男和帅哥,干哈她那晚看我的眼神就像...母狼看公羊。
此刻她敢看我,我却没胆看她。
只是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衣服太湿都贴到一起,反正我足足整了十几秒钟,愣是没有将t恤打开。
看着我手忙脚乱的样子,她面色更加哀怨,轻声说,“不要走,快穿上衣服,别冻着...”
她拿起我刚才换下的那套睡衣,也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可怜巴巴对我央求着。
“我还是走吧...太,太晚了。”
我胡乱找着理由,觉得自己的蛋都在抽搐,哎,啥时候哥这么囧过?
“我不怪你...别走好吗?”
“不,还是走的好。”我说着,还在试图将那件永远也打不开的t恤摆弄好。
“都说了不怪你,你,你怎么这样?嫌弃我是吗?”
大波浪恼了,我,醉了。
女人心海底针。
刚才推开我是她,现在死乞白赖要留下我还是她,特么到底几个意思啊?
我放弃打开t恤的意图,索性开始穿同样湿乎乎的大短裤。
抬着腿,我单脚着地,金鸡独立。
没料到她却猛地从沙发上站起身,一把搂住我的腰,猛然一用力!
神啊!
哥是一条腿站着好不好,还是那种半弯着腰想想都蛋疼的苦逼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