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个世家大族心理清楚,这才仗虽说是两国之战,却是赵家和晋王急眼了,若真是到了晋王这颗大树倾塌的一颗,他们大可与晋王划清界限,顺势归附赵家,或是自立为国,没有压制没有封印他们早已不受晋王辖制!
“英将军,我等灵草已经快要耗尽,相信赵楚的联军远道而来灵草更是难以维继,容老夫带几名族中大拿前去断他粮路,这些乌合之众顷刻可退。
说话的正是晋国相国智无涯,他此番亲自请命监军,正式知晓这些氏族军队,凭英丑之力难以调度。
“智老您若能亲自前往,定是能无往不胜的。”韩魏两家大人连忙附和道。
“只是……”英丑正欲说话,却被智无涯抢去,“只是老夫前行之前,还请韩魏两家大人各领一队,人马出城佯攻吸引敌军注意,我这断粮之计方可成功!”
韩魏两家大人一听,心中顿时冒火,暗地里把智无涯这个老贼骂了个百十来遍,面上却是笑吟吟的喏下。
等韩家大人与魏幽得令退下各自回营点兵遣将,智无涯这才对英丑再次开口道:“英将军,你可知此计若能成功,也只是能暂时逼退敌军?”
英丑闻言连忙拱手作揖,不敢答话,又闻智无涯说道:“你可知老夫又为何遣韩魏两家出城佯攻?”
“……”
“你在城中待韩魏两家大人出城,立即紧闭阵法,莫要再让他们进来,这样再前往调动两家兵马,就说他们两家大人被敌军围困……而老夫自会率部袭扰敌军后方,届时待我信号,你倾城而出,你我前后夹击……”说道这智无涯皱了皱眉,手中捏算了一番道,“此战方有五层胜算!”
英丑心知,如此这般耗下去,早晚城破,如今五层胜算,当是值得一搏,当下命令。
……
“哥,咱们离山的弟子都被安排来押运灵草,实在瞧不起人!”
说话的女子,骑在马上,虽是身批铠甲,却是盖不住那姣好身姿,原来正是那许以白。
许清河在她身侧与她并驾齐驱,淡淡道:“粮草辎重历来是,行兵之重,怎么能说是瞧不起我们,过了此缸,前方便是一马平川了,打起些精神来,若有人想来来偷袭灵草,必在此处。”
许以白不再说话,却是又端的想起了陈快,继而脸上又多出几朵阴霾,只是此刻已是夜晚,又在林间行军,一旁的许清河也未注意。
就在此时,只听得林子上头突然狂风乍起,领头的将军只觉得一股无比威亚袭来,喝道:“众人戒备!”
那负责押运灵草的将军也非是什么等闲之辈,眼见这股威亚越逼越近,他一面名人发出信号,一面唤出一把长柄大刀!
这柄大刀看似平平无奇,可在他手中却更像是把默默杀人的利器!
“想求援?只怕你们是等不到,救你们的人来!”
那押运灵草的军官,听得林子上方传来声音,当即从马上跃起飞入林子上空。
而此时七八个白衣修士正在林子上空等他,为首的正是那晋国国相智无涯!
这七八个修士将那押运灵草的军关团团围住,却也不急着动手。
“交出阵眼法核,老夫自可放尔等离去。”智无涯缓缓说道。
那押运灵草的军官随不识这晋国国相,可也知道来者不善,当下只为拖延时间,缓缓道:“我若交出阵眼法核,你当真放我等离去?你且让在下如何能信前辈所言?”
在下面的许以白听见了却是信以为真,当下就要发作,却被许清河给抢先按住了!
智无涯呵呵一笑道:“吾乃晋国公,此番你可信了?”
那押运灵草的军官不却是以为意道:“哦?可有和凭证?”
“伯父莫要于此人多费唇舌,杀了便是!”
此时智无涯所带族中七八人一位年纪最亲的修士抢话道。
此子名曰智求伯,乃是智无涯六弟最小的儿子,亦是智氏一门年轻一辈中资质最好的一个,此次智无涯是有意带他出来历练一番。
智无涯怎会不知眼前这个粮草官,只是想拖延时间,可如今双方都是灵草吃紧,若是能夺取些灵草乃是上选,他不介意多花点时间。
那押运粮草的军官,心知这番唇舌上的拖延已是无用了,当下怒道:“你们莫要太小看了余某手中的刀!”
只见那余姓军官当即,手中大刀一挥似在空中划出一条弧形的裂缝,一道劲气扫向前方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