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这是梁夜络来自后世所受的最基本教育,即便再恩爱的夫妻,掌握经济大权也主动不是?
慕容启天看了看梁夜络小狐狸似精明算计的水眸,脸色就有些发黑。可梁夜络接下来的一番嘀咕,又令某王心花怒放:“……若果络儿日后生下个女儿,总也得给她备足了陪嫁才是。生了男孩还好说,有封国王爵可以承继,可女儿嘛……嗯,便是田产、铺子日后也要慢慢备足了才行。”
因为梁夜络压根也没有将齐坞给她的陪嫁当做是她自己的私产。在她的理念里,跟随自己的那二十几口人,日后养生送死就全靠齐坞给的那些田产铺子的出息了。
所以,日后若真的有了孩儿,奶粉钱赚足了不说,储备足够多的赀财还是有必要的。
某王立时笑着刮了下梁夜络的鼻头,“络儿可真是个财迷!好,络儿既如此说,本王便允了,络儿一人独占两成的利,嗯,等下传私府长原力来,跟络儿订立合约,这回络儿可满意?”
梁夜络自是笑眯眯答应不提。
早膳过后,夫妇二人便与第戎一道,登上王青盖车,向城外太学驶去。
不料,在行驶到铜驼大街时,却意外碰上了郦邑长公主的车驾。
郦邑一见是六皇子的王青盖车,立时便命驾车的苍头停下车,掀起车帘,冲着车厢便喊话慕容启天:“是六皇兄吗?郦邑听闻六皇兄南市里的笔趣阁印制的经书很好,郦邑也想讨要一些,六皇兄不会舍不得吧?”
见王青盖车没有动静,郦邑又高声道:“六皇兄,郦邑听到一个消息,我八表妹的陪媵齐氏四姑子隐姜昨夜死了!”
什么,隐姜死了?!
梁夜络再也顾不得某王连连使眼色阻止她,掀起车帘便探出头去:“长公主,我四姊真的死了?她是怎么死的?”梁夜络全然不理会郦邑抛出此话的别有用意,一脸惊愕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