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大哥,你有话对我说?尽管说吧,若是再不说,月疏怕以后都听不到了……”司空月疏唇角一抹无力的笑容,虽美却少了些红润之色,显得苍白而羸弱。
慕容启天落座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微微转动着拇指上的扳指,双眸微垂,脸上看不见丝毫笑意。
“月疏,你这毒,怕真的是无药可解了……”
半晌,他长叹了声说着。
司空月疏的手急不可见的轻颤了下,似等了一个世纪之久,才等到了这句话,犹如千帆过尽的沧桑失落,一言难尽的怅然所失。“没关系,人生自古谁无死,月疏这条命,死不足惜……”
心头为何这般失落?
那是因为,明明知其毒有方可解,慕容大哥也有他的办法知道,可明知解毒之方却不解,甚至开口也不曾开口,这证明什么?
在他的心头,根本连那个考虑的可能都未曾有过。
慕容启天将她的神色全然看在眼中,那种失望透顶甚至带着丝不甘和苦涩,他动作自然优雅的整了整衣摆,斜靠在椅上,望向她。
“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若有心愿或未完成的事,我一定帮你完成。”
司空月疏的身形几不可见的轻轻晃动了下,在他看不见的手中,早已紧紧握拳,甚至指甲刺破了掌心,却依旧浑然未觉。
“你知道我的,慕容大哥,我司空月疏这辈子唯一的心愿就是你……就算有什么心愿未了,也还是你……你明知,又何必要问?”
她话中带着无尽的伤感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