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说以前很严重了。”
这话听得安夕颜越来越急。
“你仔细和我说说,这些年昶栎到底是怎么过过来的。”
安夕颜这个时候才猛然发现,她对萧昶栎的了解少之又少。
她内疚羞愧,更觉得没有脸面。
“我现在不得空,手上还有许多公务要处理,等有空了,我再与你细说。”
手上的信件放下后,顾品学就转身出了屋子。
他是故意不说的,他要她主动来找自己,就像昨晚,提着食盒给他送饭,就像平常恩爱夫妻一样。
“顾品学…”
安夕颜追到门口,却只看到了他毅然离去的背影。
午膳顾品学没来,晚膳也没来。
安夕颜迫不及待想了解萧昶栎的一切,只能明知道这是他故意的,也得乖乖提着食盒去给他送饭。
因为心里有气,她特地等饭菜全都凉了才过去。
书房门口,傅清一看到穿着白色斗篷的安夕颜远远走来,急忙迎过去。
“里头还有人在谈公务吗?”
安夕颜不想再和昨天一样,走进去成为众人的瞩目,全都是满脸络腮胡的粗老爷们,虽然落在自己神身上的目光并没有轻浮之意,可她还是不习惯。
“没有,大人早在半个时辰之前就让所有人退下了。”
进屋后,屋里果然只有顾品学一个人,正负手站在地图架前,似乎在思索什么,眉头蹙得厉害。
听到动静,他回头,一看到安夕颜,眉头便松开了。
“我都等饿了。”
他笑道,并朝她走来。
安夕颜瞪了他一眼,随后从香冬的手里接过食盒,把里头的冷饭冷菜端了出来。
“夫人,奴婢还是拿去热一下吧,大人的胃不好,吃不得这些冷东西。”
香冬不忍心。
边疆府里的下人都知道顾品学胃不好,平常他吃的最多的都是面食。
“不用,我送的,就是毒药他都会吃。”
安夕颜忿忿道,摆碗筷的时候也都故意弄得乒乓作响。
他要上午就把昶栎的事情都和自己说了,哪里用得着吃这些冷的,受罪都是他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