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万企威一看见那少女双腿的庐山真面目以后,当的是绷直了腰杆。他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少女的双腿看个不停。如白蜡般笔直的双腿,又如葱白一样剔透滑腻的肌肤,当的是能称得上极品二字。
穆伯微笑道:“少爷您瞧如何,若是您不满意,那老奴再去给您换几个过来。”
万企威瘫倒在榻上,淡淡道:“就她了。”平淡的语气里,透露着压抑不住的兴奋。
今夜的饭,万企威感觉吃在嘴里是味如嚼蜡。今夜的茶,万企威品着是淡如清水。而那书,万企威更是觉得晦涩难懂。
草草了事以后,万企威便忍不住拄着拐杖,小跑着回到了自己的卧房里。屋内,那少女正安静的坐在床上。
万企威这花丛老手,今日竟显得有几分拘谨。他缓缓来至床边,在离少女两尺开外之处坐下后微笑道:“姑娘可有姓名?”
少女低头说道:“穷人家的,没个名字。”
“家中双亲可健在?”
“爹死了,娘还活着。”
“哦,那可怪凄惨的。你可还有兄弟姐妹,尚在人世?”
“有,有八个弟弟。”
万企威闻言笑道:“原来如此,我算是明白你爹为何会死了。”
“诶呦!”
少女忽的娇呼一声,万企威的一双魔爪,竟在不知不觉间,便攀上了她的双腿。万企威微笑道:“姑娘,你别怕,今日我便送你到极乐世界去!”
万企威话音未落,便见他迫不及待的站了起来。随后,他一把将少女推倒在床,又将那少女一双宛如玉器的双腿抗在了肩上。万企威爱不释手的把玩着,霎时间,他竟然流出了泪水。
此时,万企威终的是明白,为何会有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般话。忽的,万企威心中突然冒出来一个想法:“此生足矣。”
但下一刻,万企威便改变了想法。
凄厉的哭喊声如一道惊雷,划破了漫漫长夜。一道如柱的鲜血,从那极快乐的交合处喷涌而出。感受到下身传来的如刀割般的痛楚,又瞧得从自己身上喷涌而出的鲜血。万企威忽然悟了,他顿悟了:“女人,算什么东西?”
……
……
偌大的屋内,欢呼雀跃的,也只有灯罩下的火苗。冷飘飘穿着一身素色的布衣,翘着二郎腿坐在床沿上捧着一本书正聚精会神的研读着,她的一只脚,踩在撒满干花的水盆里。而在床上,脸庞上挂着泪痕的阮沥已合眼睡着了。
忽的,冷飘飘目光一凝,她将书合起来后轻声喝道:“谁!”
门开了,风尘仆仆的董平走了进来,他微笑道:“除了我,谁还能悄无声息的进这布下了天罗地网的蜀王府?”
冷飘飘目露欣喜,但她却操着埋怨的口吻说道:“你回来,怎的也不先叫人通报一声?”
“大半夜的,麻烦别人做什么?”
董平脱了外衣鞋袜,在冷飘飘身旁坐下后,将脚也塞进了水盆里。他回头看了眼熟睡的阮沥说道:“这些日子,她好些了吧?”
冷飘飘淡淡道:“双亲一日离世,怎能好?不过这两天不像以前,整日的哭了。我倒也是担心,她这哭瞎了该怎么办。”
董平微笑道:“你这心肠也忒好了些,王妃那么对你,你竟没报复在阮沥身上。”
冷飘飘腾出一只手,狠狠的在董平大腿上拧了一把。董平为了不吵醒阮沥,只好将那痛楚咽进了肚里。
“我简直狠极了,不过我想了一个好主意,那便是将对王妃的恨算在你头上。反正你是我的杀父仇人,那我怎么恨你都不算为过。你也是虱子多了,不怕咬。”
董平咬牙,咧嘴笑道:“那我求之不得。”
冷飘飘松开了手,她回头看向阮沥,目光变得柔软:“至于阮沥,就是一个少不经事的小丫头。她摊上了你,双亲又突然离世,本就够可怜的,我怎的忍心去恨她。”
“你的心肠好,以后我不在时,有你坐镇王府,我也能安心。”
冷飘飘听罢惊道:“怎的,你又要走?”
董平微笑道:“不是我想走,是不得不走。临安应该来了使者,说要让我去临安吧。”
冷飘飘点头道:“不错,但让我给扣下了。”
董平摇头道:“既然如此,那我便更不能久留了。临安,我是不得不去。”
“你要去,那便去,我拦不住你。但你可别忘了,千万,要活着回来。”
董平微笑道:“这是自然。”说罢,董平话锋一转道:“你这看的是什么书?”
冷飘飘闻言微笑道:“这是我在王府内翻出来的,没成想,这王府里竟存有与我冷家一脉相承的功法。虽然这功法的精深程度比不上冷家的,但拿来瞧瞧,也能取长补短。”
董平皱眉道:“这么说来,你的修为要比我走时精进了不少?”
冷飘飘略显得意道:“这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