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端起酒杯,微微的摇头讲道:“冯老弟妄自菲薄了,以冯兄本事,一个进士手到擒来,就是不知道是否为头甲了。”
“宋大哥说笑了,我可不是宋大哥,前朝大周时就已经高中举人,还和宋师学业多年,这一次出山,必定有所建功。”
宋玉喝了一口酒,叹息一口气讲道:“说起此点,就是一把心酸泪,昔年我和范文丞同届,上京都已经前来了,最后却是没有参与科举。”
“范文丞和封兄一样,郡试和州试,皆是魁首,连夺二元,携一州大运入京,最后连夺三元,完成千古未有之壮举,震动天下。”
“这一次状元为封兄,我又是来当鲜花的绿叶。”
风后直接摇头,谦逊的讲道:“连夺二元者,非我一人,江州芈壁,青州兰华,剑州陈重辉。”
一直连续列出了八个名字,加上自身,一共九人。
宋玉心情沉重,这九位非是这一次科举连中二元者,其中大半都是历代科举积累下来的,他们非此界科举,所以凝聚的大运略差。
毕竟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时隔多年,效果肯定减弱。
真正这一次科举,唯有三人。
兖州封隆之,青州兰华,剑州陈重辉。
此三者,就算不为状元,不为榜眼,也必为探花。
三人太巧了,这名额和头甲相等,基本上就包揽头甲了。
他们区别只是第一还是第二,或者是第三。
一场宴会,畅谈天南地北,三人不是家世显赫,就是此番科举必中,一番相识,只是相互结缘。
未来这是善缘,还是孽缘,这就要看未来发展了。
风后自状元楼走下,未曾远离直接自状元楼中的房间休息,贵为九位连夺二元者,未来的头甲苗子,状元的竞争者,状元楼非但没收钱,还免费让其入住。
要是其夺取状元,就是连夺三元,自是为状元楼增添光辉,留下一副墨宝悬挂起来,状元楼的价钱,又要涨了。
风后回到房间中,浮现出了浅浅的笑容。
冯天宇,龙华郡望冯家的嫡子,其和人皇自幼相识,二者交情较深,一同去过某不可描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