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转身即走,再也不看这一些,后面肆虐传出的笑声,像是某种尖刀一般,一刀接着一刀插入陈文理的心脏上,一股心寒之感,不断产生。
陈文理返回家中,看着端坐于房屋中的男子。
男子年近三十,脸如刀削,端坐于椅子上,此刻一只手端着茶杯,五根手指较为修长,但掌心中有着明显的茧子,此时一双炯炯的目光,看向陈文理,语气温和的讲道:“陈大人受此大辱?”
“心中可好受了?”
陈文理目光阴沉,看着男子不客气的讲道:“常普你怎么知道的?”
“是了!”
“这一次那位白痴,回来的如此及时,看来是有人让他这么早回来的。”
常普也不否认,极为坦然的讲道:“昔日因,今日果,我是让他早回,但具体说什么,可就不是我能左右的事情了。”
“陈大人和我主一样,出身贫寒,却是不甘于此,这么多年来刻苦读书习字才能够有今日,可却是敌不过门第二字。”
“应侯看重出身,麾下文武非世家子弟不能担当大任,以陈大人的出身,不可能身居高位。”
“相反我主,农户出身,不看门第,唯才是举,以陈大人的本事,要是来投,我主不吝啬于高位。”
“他日封侯拜将,以陈大人的本事如探囊取物,何必在此继续受此侮辱,继续蹉跎下去。”
“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事!”
陈文理脸色阴晴不定,看着韩普不断诉说,直接一挥手讲道:“不必多说,我有一事要告诉朱将军。”
“方山窦长生,已经来信了,要和应侯一起起兵,南北夹击攻龙华和长水,事后平分龙华和长水二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