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和湾神有关,窦家也是难逃干系。”
陈长志目光炯炯的凝视着开口之人,这一位是二房一脉的,对于此人开口,陈长志没有多少意外,陈家大房为家主,其次就是二房了。
大房和二房关系不睦,此番未尝没有二房借题发挥的意思,陈二坊遗孀能够召开这一次族会,二房在背后出力不小。
“窦家是难逃干系,可没有确凿的证据,想要报复窦家和湾神,这可不是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能够做到的。”
“窦家刚刚斗跨了王家,如今实力大增,郡中已经有消息传来,窦方理不久就要升迁为泷泽县丞,窦家此等实力,想要报复他们,必须要慎重。”
“慎重,慎重,陈二坊就不是陈氏的人了?”
“要一直慎重到此番风波过去,到时候族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彻底的当做没有此事?”二房族人语气不由的激昂起来,看着陈长志冷笑起来,语气毫不客气的继续讲道:
“族人身死,孤儿寡母就在此地,我们陈氏竟然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
“泷泽陈,可不是泷泽窦。”
“竟然去忌惮窦家,而不是窦家忌惮我们,率先给我们一个交代,族长要是不想管陈二坊的事,可交付给我,此事由我负责,一定让窦家给我陈氏一个满意交代。”
“陈长烈!”
“放肆了!”
“族长是要为全族考虑,必须要考虑的周全一些,多慎重一些也好。”
老家伙,陈长志看着说话的老者,这是二房一脉的家主,陈长烈的父亲,这一句话偏袒的意思太浓了。
“就按照长烈的意思办,逼迫窦家,此事不管是不是窦家做的,湾神和窦家关联匪浅,窦家都需要给我们陈氏一个交代。”陈长志沉吟一下,这才开口讲道。
祠堂族会结束,陈氏族人各自散去。
陈长烈浮现出浅浅的笑容,缓步的走回到了家中,此时天色已经黑暗下来,家中一位女子端坐于床榻上面。
白衣如同轻纱,曼妙的身躯半遮半掩,依稀的能够看见关键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