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刀轰然插地,划地的声音尤为刺耳。。抬手一指指着秦封,“小子,快把你身后的女人送到老子身边来,老子饶你一条小命。”
秦封的眼眸完全冷了下来,冰冷如实质化的渗入刀疤男身体,连着前面两个路人都感知到了些许的压迫。
刀疤男一个激灵,却也没多想,双手一持大刀边骂边走上前,“混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
然而,前脚刚迈出,他却觉体内五脏六腑似极尽冰寒,皆要崩碎之感,痛苦瞬间弥漫全身,面色都来不及转变,下一刻,一柄飞镖直入他喉间,一刀割喉,刀疤男轰然倒地,喉间的鲜血滚滚而出,不过三两息就定住了,破碎的五脏六腑完全堵住了血液流动。
苏清却没有瞧着表面无事仅喉间致命伤的刀疤男。。她向后看去,因着那最后一记飞镖并非他们所做。
之间狭窄的官道处,两个男子身骑骏马而来,其后跟着三五武者模样,共同护着一辆马车,车顶飘着镖旗。
应是个押镖队伍,说来也巧,为首的两人却是前几日在告示群中昭告边陲局势的二人。
秦封漠然的调转马头,二人下马,苏清朝他们微微颔首。
两个镖师跳下马来,斯文男关心问道,“二位可曾受伤?”
“并无,多谢二位相救。”苏清浅笑以回应,自是不会提秦封一眼之中的所作所为。
这时,另一人却绕过他们,走到那刀疤男的尸体边,先是取回那枚飞镖,瞧着他面色奇怪,不像是割喉而亡,他叹了叹鼻息,又按了按尸体周身。
斯文人注意,问道,“张兄怎么了?”
“这家伙五脏六腑皆已碎了。当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