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私事要处理。”
“好,如果需要帮忙,一定要告诉我。”
“会的。”向勇简单地回复完,收起手机,看着眼前的范晓月。
“大小姐,”向勇无奈地笑了笑,“这么晚了,你单身一人跑到我的酒店房间,不太好吧?你就不怕别人误会什么?”
范晓月右手拿着一瓶轩尼诗xo,左手端着一只玲珑剔透的酒杯,斟了小半杯深红的美酒,小口地啜饮。
闻言她脸上浮现出一抹神经质的微笑:“我从来都不在乎名声这种东西。”
向勇指着自己的鼻子:“你面前是个生理功能正常的年轻男人,而且武力值比你还高那么一点点,你就不怕我兽性大发?”
范晓月咯咯地笑着:“得了吧,队长你装坏人也装不像的。我一眼就看出来了,你骨子里就是个温柔的人。要不你以为我怎么会放弃和你争夺队长?因为让你当队长,我很放心。”
我温柔?你在搞笑吗?沉默了一会,向勇问道:“你心情不好?”
范晓月摇摇头,又点点头:“家务事。”
“那也别喝档次这么低的酒啊,不像你的风格。”虽然这段时间范晓月没有明说,但谁都看得出来,她绝对不仅仅是一家中小企业的中层管理。
看看她的座驾吧。
阿斯顿马丁lagonda,这可不是什么小企业中层管理开得起的。
大家都很清楚,她是个富二代,而且很可能是最顶尖的富二代之一。只不过大家都默契地没有说破而已。
范晓月神经症地抽动嘴角笑了笑,“这是在附近能找到的最好的酒了。我现在不想回家。”
向勇理解地点点头。
他从没见过这样子的范晓月。
范晓月一直是骄傲的,仿佛女王一般,骄傲而高贵,锐不可当。
而此刻的范晓月,眼神中只有疲惫。
见屋里有沉默下去的倾向,而范晓月开始往嘴里大口大口地倒酒,向勇打开自己的旅行包,拿出自己炼制的那一堆低级法器倒在面前的茶几上。
“这是什么?”范晓月颇有兴趣地问。
“都是些法器。治病用的。”
“这个,可以治疗哮喘。”
“这个,可以镇痛,甚至可以缓解癌症的疼痛。”
“这个,对糖尿病有奇效。”
“这一种,对高血压很有效。”
“这一种就贵了,很难炼制。虽然不能根治癌症,但能阻止癌细胞的扩散。能使用一年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