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老爷也跟着叫起来,“哎哎,干嘛呢,这给你弟行刑呢,玩什么兄友弟恭?把人给我拉开!”
男人在板子落下的那一刻,挡在了江小北身上,那记板子便也打到了他的后背上。
然而这家伙眉毛都没有动一下。
“哎!你替我挡什么,快起来!”江小北动手推搡着趴在他背上的男人。
几个押差也七手八脚的扒上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没把哥俩给分开,就跟长一起了似的。
县太爷眼见天已经黑了,等着回家吃饭,便急道,“再不起来,按阻碍公堂秩序,俩人一起用刑!”
贵妇拖着心疼的哭唧唧的女儿,凉凉的说,“既然兄弟俩感情好,且让他哥替弟弟受着吧,也算是给我女儿出了口恶气。”
“娘!”胖妹妹不高兴的叫了一声。
县太爷也想早完事早走,一拍惊堂木,“既然如此,那便用刑吧。”
“不要打他!怎么能那么随便!”
江小北挣扎着抗议,却被身上的男人牢牢锁住,动弹不得。
两侧的板子重重的落下,公堂中响起沉闷的动刑声。
除了江小北和胖妹妹的抗拒,被打的那位一声未吭,连眼神都毫无波动,仿佛代人受刑的不是自己。
几板子下来,连胖姑娘都没声了,看着这哥俩的眼神逐渐起了变化。
十板子很快打完,县老爷喊了退堂,衙门的人都下班回家吃晚饭了,催促他们快走,别碍事。
男人这才松开了江小北站起身,把刚才放一边的蛋重新揣回怀里抱着。
“怎么回事啊你,”江小北毫发未伤的起身,心情极差的拉着他“哥”检查,“圣父光芒普照大地啊你,为什么要替我挨板子?受伤了吗?”
然而男人并不理会他,自顾自的抱着蛋走出去。
江小北扑了个空,微微一愣。
若是个正常人这样的表现,铁定是生气了。但一个向来没什么感情起伏的愣子,也会赌气吗?
虽然他这事确实做的不地道。
孙府的胖妹妹经过他身边,欲言又止道,“你们……其实是一对吧?”
江小北:“??”
被猝不及防的来了这么句,江小北没反应过来。
“虽然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胖妹妹叹了口气,“他虽然……虽然是个愣子,但他其实什么都懂,你应该对这段关系更坚定一些,不要错过了才后悔。”
“……”
江小北嘴角抽搐,虽然不知道姑娘脑补了什么,显然是误会了。
他刚要解释,贵妇走出来挽住女儿的胳膊,冷漠道,“傻闺女,才看明白吗?不要再掺合小两口的事了,回家给你炖只鸡压压惊。”
“等等……”
母女俩根本不听江小北的解释,面色复杂的上轿离开了,只留下江小北一人无用的尔康手。
特么……他俩很像一对吗?这母女俩都什么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