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汜兮,其可左右。万物恃之以生而不辞,功成而不有。衣养万物而不为主,常无欲,可名于小;万物归焉而不为主,可名为大。以其终不自为大,故能成其大。
知者不言,言者不知。塞其兑,闭其门;挫其锐,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是谓玄同。故不可得而亲,不可得而疏;不可得而利,不可得而害;不可得而贵,不可得而贱;故为天下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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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和忆起自幼师父便是教授自己这些道理,他所研习的理论和学习的道德观,都是师父教授给自己的,自己曾经是一个侠义之道的忠诚信徒,是一个极端的维护侠道的人,但是如今自己的信念被人动摇了,被现实动摇了。他猛然间觉得自己好像与程桐一模一样,他们都是那样笃信侠义,舍生取义,但是到头来镜花水月一场空,反落得世间无数奚落与嘲笑。那奸诈无匹唯利是图的靳天羽居然是最后的赢家,而且还要让这些心中怀有不同侠义道的高人都葬身在他的巧计之下,唯有他这个不择手段的人才是最后赢家,可怜苍天真的不公。
李小和一边叹息一边与柳涵听下到密道的底部,这里的两侧墙壁上竟然一直燃烧着灯火,难道这里有人!李小和心中猛然一震,借着地底下的光亮,两人四处搜寻了一番,似乎什么都没有,更不要说活人了。
不多时柳涵听惊叫一声:“这里有一扇石门,年月久了好似与山体合并,一时间竟然没有看出来。”
李小和赶过来一瞧,果然是一扇石门,门缝处长满了青苔,一时间两人没有看清楚。李小和用力朝那石门推去,石门没有上锁,随着力道逐渐向内开启。里面的殿堂开阔明朗,两边并排灯火通明,而且打扫得一尘不染,好似一个长期有人居住的房间。
殿堂的正中有一个巨大的水池,可以看到从殿堂的屋顶垂下一面水幕,正好流入这巨大的水池之中。李小和神情突变,抢步上前,绕过水幕,水幕之后有一张开阔的石案,几案上竟然伏着一个人,那人头发花白,衣衫上都是灰尘,暴露在外的皮肉已经枯槁干瘪,很明显已经死去了很久。
李小和呆呆的注视着那个尸体,柳涵听不解其意,问道:“怎么,你认得这个人?”
“师父,原来你一直在这里。你一直就知道屏岳山棋子的奥秘,但是弟子却不知道你竟然死在了这里,如今这样的情形,恐怕也很难知道是谁害死了师父你的了!”李小和声音有些激动,其中夹杂着哽咽。,两个人走近石案,李小和将尸体反过来一看,果然就是自己的师父江湖人称北天神枭。他手中犹自握着一部竹简,柳涵听言道:“莫非就是北天神枭的绝学抚月掌?”
李小和将那部竹简取下,缓缓读了两句:“道可道,非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