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叙出来房门口,意外的看见李天湖如同盆栽一样矗立在那里,还有另外一个身影是白季岩,见开了门,他飞快的闪身进去。
宋浔围着一条浴巾从洗手间里出来,去边上的酒柜里倒了两杯洋酒,面无表情的脸上根本看不出他刚才耗费过多少体力。
对白季岩指了指另一杯酒,自己转身边喝着酒去了厅里的沙发上。
白季岩抬眼看见宋浔背上的抓痕,扭头掩着嘴不敢笑出来,好不容易把想笑的冲动压下去,几乎要憋出内伤,小心地问:“老板,您背后的抓伤需要处理一下吗?”
被白季岩一说,宋浔才想起来自己被女人抓过,这时候了才隐隐觉得好像是有些疼。
眉间一拧,根本没人问他是谁抓的,宋浔自己此地无银,还死不承认是被韩叙抓出来的:“刚才在洗手间里不小心被转角刮到了,你找人把那面墙给我敲了!”
“好的,我明天就找人来全敲了,现在我先帮您处理一下伤口吧,免得明天发炎了!”
白季岩又在心里暗暗把自己憋了个大内伤,替那堵光滑平整且没有转角的墙感到无辜,忍着笑意说:“老板,效果怎么样?”
“什么效果怎么样?”
白季岩在镜片后面滴溜着的小眼珠:“上回您让我找韩二少爷吃饭,给他和李天湖透露了您的‘喜好’,今天见效果了吧?嘿嘿嘿!”
白季岩想想就已经忍不住笑出声来,那时候宋浔说韩叙可能被人教坏,穿成个疯女人一样,还变得很势利,让他去帮韩叙好好纠正一下。
他就立刻找韩逸吃饭,刚好李天湖也被韩逸招来,白季岩照宋浔的吩咐,假意喝醉酒,给李天湖透露那个所谓的秘密,就是为了不让韩叙把自己弄成一个贪慕虚荣拜金的女人。
看现在老板的脸色,就知道已经立竿见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