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大方的接过金叶,方才明白夜墨寒早晨不在,是因为去了神玄给她找场子去了。

白护法说完,就麻溜的躬身告退,大有一副“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的洒脱。

“为何要去神玄?”楚月问道。

夜墨寒垂眸望她:“这是为夫的份内之事。”

楚月掂了掂掌心的金叶,唇角微勾,眼里溢出了笑:“帝尊殿下今日的表现,本长老很满意,重重有赏。”

说着,忽视掉夜墨寒的两眼期许,十足阔气的在夜墨寒的掌心放了一个哐当金币。

夜墨寒想到以前收金币的事,俊脸瞬间黑了下去,要多精彩,就有多精彩,

“有糖葫芦吗?”

楚月心情甚好,来了食欲。

夜墨寒长臂一挥,糖葫芦架子顿时出现。

男人取下一串糖葫芦,剥去了糖衣,然后把一串干干净净的山楂递过来。

楚月满额的黑线:“我吃的是糖葫芦……不是山楂……”

每次都把山楂给她,算什么特殊癖好。

夜墨寒茫然地看向楚月,再茫然地看向远处的白护法。

糖葫芦,难道不需要剥去糖衣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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