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置放在膝上的双手,早就紧握成拳,因为她指尖传递出来的情绪,太过心疼怜惜。
鼻端闻到了抹上伤口的药粉散发出来的药味,夹杂其间还有一丝极淡的甜香,天弃眸心动了动。
那是她独有的,能从她指尖沁出来的香气。
他便是凭此,一眼认出是她。
“伤口愈合前不许不能再碰水。”擦好药,她口气生硬叮嘱。
“嗯,你懂医?”他低应,配合她遮掩。
“小的年少时曾在镇上医馆当过一阵学徒。”
“年少?你今年几岁?说话老气横秋。”
“二十!”怎么了!
她还是没忍住脾气,瞪了他一眼,然后假惺惺告退走人,“药擦好了,少主早点上床歇着,小的告退!”
说她老气横秋?到底谁老气横秋了?她好歹二十了,他自己才十八呢,比她更老气咋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