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女子巴眨巴眨眼神,风青柏隐忍抽了下嘴角,“你不觉得叫你夫君亲自教他们习武,太大材小用?”
“怎么会?既要拜师习武,自然是找功夫最强的人,”为了几个娃儿,柳玉笙豁出去给男子拍彩虹屁,“我以前呆的地方有个太极宗师叫张三丰,他的弟子可谓遍布天下,牛气得不行。你就是南陵的张三丰啊!”
风青柏嘴角抽搐更狠,完全不知道女子在胡诌什么鬼。
南陵张三丰?他还南陵鬼见愁呢!
“行不行?你就应了呗,多大点事?再说你教巴豆跟七七的时候,还能把巴豆当反面教材来用。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巴豆再皮再犟也不敢对师父不敬,你觉得呢?”
“笙笙。”
“嗯?”
风青柏扬唇,皮笑肉不笑,“我本来就是他爹。”
“……”
男子最后到底答不答应,柳玉笙没能得到答案,她被男人气势镇压了。
这年头,想给娃儿谋点福利都不行,日子越来越难过。
晌午后,大院接到京城来信。
信是风墨晗寄来的,风青柏看信的时候,家里一众长辈全围在旁边伸长脖子。
“说啥了说啥了?小风儿说啥?”柳老婆子素来是个急性子,最先嚷嚷,信她是看到了,奈何不识字。
皇太后啐她,“什么事都嚷嚷,先等人把信看完了,差多少时间?”
“我这不是心急嘛,你不懂。”
“我怎么不懂了?我……”皇太后冷哼一声,扭脸。
说得好像她不惦记宫里的人一样,好歹也叫了她那么长时间的皇奶奶,她就是那么无情的人?
身边,有男人低声劝哄,“我去帮你看看信上说了什么?”
“等你看完,风青柏都说完了。”
秦啸笑笑,“对,不差那点时间,别犯气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