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根本没有那个可能。
川九村农庄的事他是知道的,去年就因收成不好转卖给了一户姓柳的大户,这事宋鉴跟他报备过。
如果男子说谎,有川九村这座庙在,庙里的和尚跑不掉。只要查证身份不符,宋家随时能拿农庄开刀报复。
那个男人不会明知结果还去做这种蠢事。
更何况假扮南陵王的护卫,亦绝非小事。
柳家……南陵王……
宋江南看向几个瘫软在地的爪牙,咬牙怒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几个爪牙要吓尿了。
相比魏紫的彪悍狠辣,他们更怕的是家主。魏紫打过一顿就会走人,毕竟是过客,可是家主不一样,家主拿着他们的卖身契,这才是真正能随时对他们生杀予夺的人!
眼见事情瞒不下去,几人哪还敢说谎,忙将事情缘由竹筒倒豆子一五一十说了出来,包括一年半前发生的事情。
宋江南睚眦欲裂,“把这个孽畜给我拉下去,立即召集族人开宗祠,今日里,宋鉴从宋家族谱上除名!”
玷污丫鬟也便罢了,人已经卖出去了就跟宋家再无关系,偏偏今天宋鉴要先撩者贱!把脑袋凑上去让人家砍!
这次得罪的是南陵王的人!
那是他们区区宋家能得罪得起的?!
再把宋鉴留下来,只会给整个宋家招来祸害!唯一保住宋家的方法,就是把罪魁祸首驱逐,从此以后宋鉴的任何事情,都跟宋家无关!
可怜宋鉴还在昏死当中,浑然不知一时心血来潮半道截人,导致的结果是自己失去所有保护伞。
从此以后,宋家再无他立足之地。
离开宋府,魏紫跳上马车,车夫即可调转车头,往方圆县行去。
刚才发生的事情,对魏紫而言,仅仅是个小得不能再小的插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