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被子里外都是用线紧密缝在一起,每次换洗都要将其拆开,然后将被套清洗干净后,又要用针重新缝制好,实在是繁琐麻烦的很。
两人将所有的被褥都拆开,被芯搭在木架子上晾晒,拆下来的被套放在木桶里,装了整整五六桶。
由于要清洗的被套太多,打水到厨房洗太麻烦了,两人便提着木桶到院子外面的溪流处。
来回走了两趟,两人才把木桶,木盆,凳子等物都拿到溪流边。
以往洗衣用的木槌,在柳媚儿让傅凌寒做了搓衣板后,便再也没有用过。
傅凌雨坐在凳子上,手拿着浸湿的被套放在搓衣板上搓洗,不时的和身旁的女子说着话,聊着天。
柳媚儿手也没有停过,两人合力清洗衣物。
一晃半个时辰过去了,木桶里的脏衣物被清洗了大半,“你先洗着,我把这些拿回去晾晒。”柳媚儿提着两桶清洗干净的被套向家走去。
楼阁占地面积大,溪流也就在侧院边上,一来一回也没有走多少的路程。
走到院门口时,柳媚儿听见从不远处传来的嘈杂声,侧头望去,见是自家伙计正在和一女子起了争执。
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许久未见的傅蔷薇。
柳媚儿蹙了下眉头,不知道她来此是为何意,但望着她阴森的面容,也知道她来者不善。
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柳媚儿便高声让伙计们让她过来,随后,自己提着木桶向院中而去。
当她将一床被套晾晒在绳子上时,就听到一道脚步声走了进来。
“堂嫂过的可真是悠闲啊,每日在家中煮煮饭,洗洗衣物,连镇上也不再去了。”傅蔷薇嘴角噙着一抹冷笑。
她这副异常的样子,柳媚儿也没有心思再来应付她,而是直接冷声道:“有什么事?”
“怎么?堂嫂不再装了?”傅蔷薇双眼阴毒的盯着她,对于脑海中系统的提醒置若罔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