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而过,堂吃的客人也都陆续走出酒馆。
酒馆只卖酒,除了第一天开张时,她备了些下酒菜外,其余都是只售卖酒,而这些客人来此也是光饮酒。
只因她定了一条规矩,堂吃的客人喝酒不限量,但是只能在酒馆内喝酒,不能带出去。
这对于那些酒量好的爱酒之人,可是个福音,因此,酒馆每日一开门,那些人都迫不及待的挤进门,准备喝个痛快。没有找到位置的人,只能买个一小坛酒失望离去。
当然了,堂吃客人收的银钱也贵了些许,另加了一份‘服务费’。
客人都走光了,耳边的算盘声还是没有停下来,柳媚儿坐立难安,“那个……时候不早了,我要去后厨烧饭了。”早饭她都没来得及吃,腹中还真是有些饥饿。
傅凌风没有回应,放下算盘,拿起毛笔记账。
柳媚儿望着因下笔极重,被墨水浸湿的账本,没骨气的挪开眼去,也不在提去后厨烧饭的事情。
几个小二都在忙碌的收拾桌面,柳媚儿百无聊赖的坐在柜台里发呆。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待她回过神,就察觉到一股视线落在身上,僵硬的抬起头,“算好账了,那我们就……”话未说完,她就被拉入一个精瘦的怀抱。
柳媚儿下意识的挣扎一下,却反而被抱的更紧。
酒馆内忙活着的小二们见此,一个个都有些怔愣住了,还是木头反应快,连忙将一众人都赶了出去,关上前门后,自己也向后院走去,只留下柜台中的二人。
“你快放手!”被他紧紧地搂住,柳媚儿头抵在他的胸口,双手一个用力就推开了他。
傅凌风再次揽她入怀,抓住她挣扎的手,声音中难掩怒气,“不放!”
“傅凌风,你别太过分了。”柳媚儿抬起头瞪着他。
傅凌风眼底浮起一抹讥诮,“我过分?”她和别的男人明目张胆,站在酒馆对面卿卿我我就不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