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萍无的双眼扫了一眼空dang)dang)的街道。
听到几道脚步声由远及近,她又立马躲进了空间中。
镇东头,几间茅草屋中,传出一道剧烈的咳嗽声。
“老头子,天气转凉了,你别拾掇了,快到炕上躺会。”一个年过六旬的老婆子,双眼没有焦距的坐在炕上。
土炕边,同样年老的老人,手里削着细短的红薯,乐呵呵的说道:“老婆子,明个咱孙女就要回来了,她小时候可最吃红薯了,我削好后,给她煮红薯粥。”
炕上的老婆子也是面带慈祥的笑意,“都那么多年没见面了,也不知道妮儿,还认不认得我这个了?”
“认得,认得,咋能不认得自个的爷。”
“那个时候才一点点大,现在都应该长成大姑娘了,我今个还跟街坊们说咱妮儿要回来了,他们也都说明个要过来看看。”
“只是我这眼睛瞎了,就算她站在我面前,我也瞧不见她。”
……
闻到屋里传来的话语,途径门口的沈青萍,心中不由得浮起一道计策。
天色微明
绿树葱葱的山脚下,突然,惊现一道惊吓般的叫喊声。
“干什么,见鬼了!”傅凌风一走出屋子,就见一旁的四郎恐惧的看着他。
傅凌霜有些害怕的咽了咽口水,“三哥,你的脸……”
“我的脸怎么了?”傅凌风伸手摸了摸,觉得有些硌得慌,忙回到屋子里,拿起了铜镜照看,只见往平滑的俊美面容上,布满了大小不一的脓包,可把他吓得够呛。
“四郎,发生什么事了?”外面传来一道温和的男声。
傅凌风忙跑了出去,求救般的看着他,“大哥,我的脸……”
傅凌云看向他满是脓包的面容,也不由的大吃一惊,过后,替他诊治了起来。
“大哥,我没事吧。”傅凌风紧张的问道。他最在意的就是这张脸,可不能毁了。
傅凌云替他把过脉,又认真的看了一眼面上起的脓包,“你体无事,想来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导致面上有积毒,起了脓包,过些子差不多就能自行痊愈。”
傅凌风这才算是放下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