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听明白了。你不用再说了,这么说也不是郝千户长对吧?那你再看看他。”邬明堂指着身边的彭水哥接着说道:“这位是商人彭水哥,你也许不知道,但是公孙百里一定知道。虽然没有公孙百里有钱,但是也挺富有的,是他为富不仁了吗?”
“不,不,不是他!彭老板的名字如雷贯耳,小的耳朵都快磨出茧子来了。他怎么可能做出为富不仁的事情呢!”
邬大壮连忙摆手,他可不是故意奉承,而是真的不止一次地听人提起过彭水哥,虽然他没有公孙百里那么有钱,但是却是远近闻名的“公道”商人。
“不是我,也不是郝千户长,更不是彭水哥,那么难道是他——我的儿子,可是他还那么小,恐怕不会欺负人,却只有被别人欺负的份儿吧……”
邬明堂还要接着往下说,邬大壮赶忙插嘴道:“邬堡长,邬堡长,您不要再往下说了,不可能,不可能,你们都是好人,是我搞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邬大壮脸上的颜色一会儿青一会白的,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转头狠狠地瞪了小六子一眼低声说道:“你怎么不告诉我这里的客人是邬堡长啊?”
“您,您也没问我啊,再说邬堡长只是叫我们去叫做这桌子菜的厨师,我们也不知道是什么事儿啊。”
小六子满脸委屈地说道。
“罢了,罢了,邬大壮,我知道你的手艺,要不然昨天我也不能专程请你来为我们家的家宴掌勺。我更知道你们不可能做出这样的菜来,除非……”邬明堂缓缓地走到邬大壮的身边,用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接着说道:“除非是故意为之,那么为什么要这么做?到底是怎么回事?说说吧……”
“这……,我……”
邬大壮的身子一哆嗦,瞬间又矮了几分,但是支吾了半天,终究还是没有说出个子丑寅卯。
“老大,肯定是少爷搞错了。邬堡长他们肯定不是那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