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大通见对方这么说,一时竟不知道怎么答话。
“怎么啦?无话可说了吧!这事儿很明显就是你们几个串通好了的,昨天在拍卖会上一颗四品的保生丸的价格明明已经出到四千金了,而且很有可能还会有更高的价格出现,偏偏被你们唱双簧唱成了三千金一颗,难道你们当我们玄衣社的人都是傻子吗?”
“就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儿,谁都能看得出来,你们是串通起来的,这样做以后还会有人来你们邬家堡拍卖吗?”
“就是,说的好!以后恐怕再也没有人来邬家堡拍卖喽。”
……
申无常身后的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说到最后的时候言词越发地刻薄,就差指着邬明堂的鼻子骂了。
邬明堂自觉理亏,再加上事发突然竟然一时说不出话来,郝大通也是脸红脖子粗不知道如何是好,倒是彭水哥还是笑呵呵的。
“申老弟,大家都是多年的朋友了,有什么话进来慢慢说,慢慢说……”
彭水哥说着直接将站在门口的申无常拉了进来,申无常身后的几个人也被他连拉带拽的拉到的房间里面。“砰”的一声房门被彭水哥关上了。
“来来来,坐下,都坐下,今天的这顿饭啊,我请了,有什么话我们坐下来慢慢聊,别伤了和气……”
彭水哥不亲假亲,不近假近,一个劲儿地说着好话。
申无常的脸色总算是好看了一些,“其实我也不想找你们麻烦,毕竟我们也是多年的朋友了。但是你们知道昨天在七星镇的拍卖会上一颗四品的保生丸拍到了多少钱吗?一万金啊!整整一万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