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白沉雁抑制不住心中的兴奋,在客厅转悠起来。客厅里一切的一切,所有的物件都是那么亲近可爱,她抚摸着它们,欣赏着它们,同时头脑里飘过成片成片的钞票。
兴奋了一夜,第二天白沉雁早早起床,放水,泡澡,直到脸上发热,浑身舒展,几天来的疲惫荡然无存,才从浴缸里爬了出来。她对着镜子摆了几个姿势,自恋地打量着镜子中的自己,心里洋洋自得。
终于把一朵鲜花从牛粪中拔了出来,看看这身材、这肤色是多么地完美无缺,娇艳动人,真没办法,这就是我的本钱,男人征服世界,我就用它去征服男人。
白沉雁到了公司,接待处的导服员向她鞠躬问好,她竟变得和蔼可亲,摆摆手算是回了礼。
白沉雁来到路连桥的办公室,笑眯眯地说:“路秘书早,昨天的活动很成功,这样的活动就应该经常举办,既能展示我们公司的实力,又能联络我们和客户的感情。”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白沉雁一反常态的客套让路连桥好生纳闷,心想着她是不是又要使什么坏心眼。他连忙从椅子上起身,恭维道:“白总昨晚大放光彩,魅力无比,力压群芳。”
白沉雁脸上笑开了花:“哪有那么夸张,我也是为公司增光添彩。”继而问:“董事长昨天晚上有什么事吗?”
自从田昱皇在活动中不辞而别,路连桥就断定他可能搭上了什么女人又去鬼混了,现在说不定正搂着女人沉睡在春梦中。路连桥哪敢跟白沉雁说出自己的想法,信口开河道:“可能董事长陪客户打牌了。”路连桥知道,田昱皇经常跟官场上或者业务单位的关系户打牌,变相地给他们送钱。
还打牌?为了田昱皇打圆场,你特么睁着眼睛说瞎话。白沉雁并不气恼,倒是十分理解路连桥的聪明伶俐,笑着问:“你知道他都跟什么人打牌?”
“这种事情董事长怎么会跟我这个秘书讲。”路连桥知道田昱皇背后有人支持,至于是什么人,他想知道,到现在都没有从田昱皇那里得到半点口风。
白沉雁从路连桥那儿没有打听到任何关于田昱皇的消息,不仅没有失望,心里却更加踏实。
这个时候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他被关在里面是没办法跟外界联系的。白沉雁得意地回到办公室。
白沉雁离开路连桥办公室不久,田昱皇给路连桥打来了电话,让他带上邀请函申领登记簿和早餐去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