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需要我们好生去说服他呢。”她说。
“这个,我明白,其实,他也是比较怕,不要看他是那样的独当一面,其实很多时候我都知道,他是惶恐的。”
尽管,说起来也是先帝咎由自取,明明中央集权是帝京的枢纽,但是他呢,却将一些邪魔外道给召到帝京。
一来二去的,帝京如何能不倒霉呢?帝京就好像一个人,之前还是一个亭亭玉立的二八年华女子呢,现如今,已经成一个要死不活的一个苟延残喘的老人了。
那是如此之苍老的人啊,需要她们搀扶,才能一步一步往前走。她们两人都忧心忡忡的,说来也是可笑了,诚然是可笑。
这种大事情,原不是女孩子应该思考的,毕竟这是民族的前途与国家的命运,但浅桑们两个女孩呢,却将这一切都看作是自己肩膀上的这人。
“姑娘,我们以后多多商量商量,看究竟如何进行,现如今,要是王爷的看法和我们一样,做法和我们也是同步的,事情也就和谐了。”
“可不是。”浅桑点点头。
他们两人都快乐了,只因为这快乐是计划之前的一部分,“来,我们在这里走走。”浅桑说,指了指前面,女嫫点点头。
浅桑带着女嫫在这个规模不小的天井中往来,这天井中,有蜀葵绽放了。
人们都是讨厌阴森森的地方,但浅桑在这一点上,感观是如此的与众不同,浅桑是一丁点儿都不怕的,尽管这里一片黑咕隆咚的,但对浅桑来说,却是一个非常安谧的环境。
她们的衣裳上都沾满了苍耳子,她倒也是觉得很有意思,她们两人,唏嘘不已。“你也讨厌狐狸精,对吗?”浅桑看向女嫫,女嫫点点头,又是摇摇头。
“究竟什么意思呢?怎么还模棱两可的?”浅桑问,女嫫道:“我讨厌妖物,是讨厌安歇坏的妖物,但在帝京,分明还有好的啊,也是不可一视同仁的。”
“难能可贵的是,这话是一个女孩说出口的,你身为一个女流之辈,能说出来这样的话,的确是了不起了,我有没看错你。”浅桑点点头。
“就好像人世间一样,人也是分为好人和坏人啊,难道仅仅是男人和女人不成?”话没有说完呢,她先是咕咕的笑起来,浅桑点点头,“你看到的东西太多了,幸亏你是一个女孩,要是一个男子,还哪里需要言暄枫言帝封和白泽三分天下啊?我看,你就能黄袍加身了。”
“该死,该死了,这玩笑也是能开的,姑娘未免错爱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