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闻声,白浅不寒而栗。从眼前人那激动的神情,那兴奋的表情,白浅能看出事情的不对劲。
“说吧。”
“我到坊间,看到一艘船,那一艘船到了帝京后,在通衢广陌中到处徘徊,最后居然荡漾到一个非常繁华的客栈瓦斯,属下记得那艘船造型非常之怪异,其实夜色中,很多人都看到了。”
“属下不能规避,其余人却一一都躲避了,属下就偏偏靠近了那艘船。”追风握着拳头。
“所以呢,你刺探到了什么?”
“那个站在船头的人,似乎是个幽灵一般,只有身体却没有头颅。”白浅听的恐惧,但白浅毕竟不愿打消他陈说事情的积极性。白浅按捺住了性子,继续等他说出来惊世骇俗的话。
“属下将自己所见所闻讲述给您听,”他打了一个寒噤,娓娓道来。
白浅正襟危坐,听追风道:“因此,徒儿就到了那艘船的附近。徒儿原是想要到那艘船中看一看,只可惜什么都没有看到,那艘船实在是太奇怪了……”追风一边说,一边献宝一般的将一片铠甲拿在白浅的面前。
白浅握着铠甲残片轻轻抚摸,那铠甲在月光里有点惨烈的白色,白浅轻轻抚摸,问道:“这是言帝封的铠甲?”
“已经验证,的确是那尸体上的。”听追风这样说,白浅手中的铠甲啪啦一声就落在了地上,白浅一怔,那铠甲插在了庭院的沙粒中,追风将残片捡起来放在衣袖里。
“娘娘,难道世界上真的有鬼神不成?”
“本宫敬鬼神而远之。”白浅也震惊,惶悚不安,刚刚将那残片颠来倒去的看了,的确也看出来一些端倪,而那一幕,在追风的脑海里,却是如此历久弥新。
白浅最近休息不好,那沉香木的盒子里,头颅总是蠢蠢欲动,时常跳出来,那头颅俨然成了白浅的噩梦。此际,白浅摇晃下脑袋。
直奔主题道:“你究竟还看出什么?”白浅一本正经的模样,追风却叹口气,“末将惭愧,未尝看出来其余的玄妙。”闻声,白浅不禁伤情。
“难道帝京真有恶鬼不成?”白浅沉吟。而在追风的印象里,言帝封是个非常凶猛的角色,这样一个锲而不舍的家伙,要是变成厉鬼,会怎么样报复他们呢?未来呢?究竟成何体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