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是不是的。”白泽道:“你怎么好像诵经一样。”
“那女子,不像是浅桑。倒好像是让人冒名顶替送进来的一个,你说,要是浅桑,事情也罢了,这要不是,将一个陌生人留在帝京会多么危险啊?”冥媚看向白泽。
“你凭什么感觉她不是你呢?”
“直觉!”
“直觉?”白泽颤栗了一下,这是女性与男性的不同,“我有记忆力,但你们总是将我当做疯疯癫癫的人,我只能装疯卖傻了。”
“我也有记忆力,但他们将我当做疯疯癫癫的人啊,我和你一样痛苦。”白泽一边说,一边玩弄手的菱花镜,那菱花镜的对面刻的是青鸾舞镜几个字,字儿是凸起的,他的指腹轻轻流连在字迹。
“那么,究竟我们现在应该做什么呢?”
“我哪里知道。”冥媚泄气的很。“对了,听说言帝封已经杯带回来了,究竟让他们关押在哪里了,我好像对言帝封有一种怪的感觉。”
“你不是时时刻刻都想要杀了言帝封?”
“不知道。”她开始怀疑自己的举动,惶恐。
究竟言帝封与自己又是什么关系呢?好像她的心魔在操控自己的意识,要杀了言帝封,但却有一种莫名的力量不停的闪现在她的脑海,不停的提醒她,莫要这样武断,莫要去做让自己后悔不迭的事情。
这天,白浅也来看浅桑了,毕竟女子毁容了,不能一时半会看出来端倪,但想起来之前的一切,她却好像从噩梦挣扎出来似的,一个红颜祸水应该得到的倾国倾城,她是已经得到了,一个红颜祸水应该得到的结局,也全部都落在了他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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