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尽相同,今时不同往日了不成?”她问,觉得冥锦很是怪,冥锦娓娓道来——“所谓‘势不可倚尽、言不可道尽、福不可享尽、事不可处尽、’但现如今呢,王爷已经该享有的都享用了,也走了坎坷的下坡路。”
“好一个‘势不可倚尽、言不可道尽、福不可享尽、事不可处尽、’啊,实在是意味偏长!”
“可不是呢,现在的朝廷,已经一片血雨腥风了,只要是之前和王爷在一起的党派,皇都准备做手脚,这叫做疾风知劲草,板荡识忠臣嘛。”冥锦解释。
“是,那么王爷究竟平日里对我们怎么样呢?”看起来,冥媚是的确已经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连这样最为简单的道理都要问一个一清二楚。
“王爷,他是调兵遣将之等,我们呢,是他的杀手,他的工具,他的棋子罢了,说起来,他对我们是很好,但到牺牲我们的时间里,也是毫不犹豫准备下手。”冥锦说。
“如此说来,这王爷不是什么好人了。”
“啊!”冥锦立即准备无助冥媚的嘴巴,但冥媚却冷笑起来。“难道我说错了不成,既然如此,何不早早的离开他呢,遮莫到最后,你我都死于非命。”她说。
“但是……”
“何尝有什么但是呢?”冥媚苦涩的一笑。
“经你如此一说,好像我也逐渐明白了,静坐呢,然后知平日之气浮,守默然呢,后知平日之言躁!省事呢,然后知平日之贵闲,闭户呢,然后知平日之交滥,寡欲呢,然后知平日之病多,近情呢然后知平日之念刻。”
“你倒也是明良了。”冥媚笑嘻嘻的。
还是没有好的消息传过来,他们两人毕竟生死未卜,究竟万牲园是什么情况呢,无人知道。
冯公公回来了,将自己调查的情况和盘托出告诉了言暄枫,彼时,言暄枫正在批阅一封来自于兵部尚书的奏疏,这奏疏晓以大义剖析了很多的问题,其问题之一是,究竟如何消灭言帝封的散兵游勇。